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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如玉和莲花两人的卖身契。”明思轻声缓缓,“我会将她们二人安排在别处,从今而后,她们同北将军再无干系。”

    秋池面色倏地一变,眸光霎时凝起,定定看着明思,“同北将军府再无干系?那你呢?你也想同我再无干系?”

    第三百零九章还君明珠

    “秋池,你不明白么?”明思语声轻轻,“我们再也回不去了。经历了这些,我们已经是回不去了。”

    “回不去?”秋池蓦地提声急促,“为何回不去?如今一切都明了,我再也不会——娘也再也不能——

    我们为何回不去?”

    稍稍一顿,他伸手过去覆住明思放在案上的左手,低声道,“以前是我不好,是我没能看清真相,我没——”停住稍许,“没能护住你……明思,咱们都忘了……好么?”

    明思只静静地看着他。

    秋池直直地看着她,喉结轻轻滑动了一下,“我知晓,是我伤了你的心,我也知晓,如今,你厌恨了我——可我没有法子。明思,莫要说走,我没有法子让你走,原先那些快活,我忘不了,怎么都忘不了……你已经入了我的骨,进了我的血——你不能走,你走了,这颗心如何还能活?”

    再没有一个女人能有这千种风貌,种种皆入他心底,如百年大树的根一般,深深的扎入那心底,一扯动,就是心房yù裂的痛!

    今日,他在书房坐了一下午,只一想到,这个女子从今后会逃离他的生命,只一想到,而后的漫漫人生,再也没有这道身影相伴,再也不能见到她的笑容,她的眸光,便觉喘过不气的难受。

    如何能割舍?

    他没有办法。

    她于他,已经是天下至dú无解的蛊dú,早已同他的五脏六腑,融为一体。

    他解不了,也不想解。

    明思虽早已想清楚透彻,可此刻,心里却还是有闷闷隐隐的痛,面上却是一片平静。

    静默片刻,不去看那希翼痛楚的眸光。明思轻轻垂了垂眼帘,“秋池,都忘了吧。我已经忘了。”

    停住口,她将手抽回,取过白玉酒壶,再取过秋池面前的酒杯,替他们二人都斟满,然后。将秋池的酒杯递到他面前,“喝一杯吧,我也许久未喝了。”

    秋池怔怔失神,片刻,接过酒杯,明思浅浅笑了笑,端起自己的酒杯朝他举了举,然后就唇一口饮尽。

    放下酒杯,静静看着秋池。

    秋池定定看她,垂眸。仰首一口饮尽。

    明思又替二人斟满,头微微倾斜。目光落在杯中dàng漾的清液中,“秋池,我早同你说过,我不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女子。非但不是,我还有许多你并不知晓的坏xìng子。经历的这些,我没有办法忘。因为你的母亲,无论她做错什么。在你心中,你都无法割舍下这段血脉亲情。当然,我也不希望你割舍。因为。就算你为了我,割舍了,有一日,你还是会恨我的。这种恨,不是一时生出,而是会在漫漫的时日中,一点一滴的生出。当你看到你母亲一日一日的老去,当你看到她身体一日一日的衰老,你会两难。那样的情形下,即便你没有背弃你今日的所言,但你的心中会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累积对我的怨气。终有一日,这种怨气会变成恨意。而夫妻呢,无论开始多么浓烈深情,随着时日的增长,随着两人的熟悉亲密,最初的感觉都会变的。运气好的,化为亲情,有那运气不好的,便成无情。这世上,至亲至疏者,便是这夫妻。”

    微微垂眸一笑,明思端起酒杯饮尽,朱缨一点被酒液染至艳红,在烛光中愈加鲜艳yù滴,那眸光却沉静,深邃,幽黑,“我永远不可能原谅你母亲,即便有一天她能真正悔改——何况,我认为这种可能xìng几乎是无。她如今对我的恨意只怕是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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