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场的妖侯大都是多年前被抓来猎场的,在他们眼里,方运不过是新崛起的人族,哪怕瘟疫之主派来的人如何说明,他们始终将信将疑。
没人会在乎一个在三百进士陷入危难还一动不动的人族新晋进士。
所以在方运杀了几个妖侯之后,还没有妖侯意识到方运的可怕。
直到方运杀了三十多妖侯,灭杀一半之后,众妖侯才对“方运”这个名字有清晰的认识。
可怕的唇枪舌剑,可怕的藏锋诗,可怕的琴道,还有
没有了,剩余的妖侯已经失去了围杀三百进士的能力,在方运醒来后,所有人族进士展开协同反击!
剩余的妖侯未等逃离,就被其余经验丰富的人族进士拦截,然后陆续灭杀。
与此同时,位于妖山山腰的地方,爆发出一种奇特的气息。
那气息仿佛如从洪荒时代苏醒的远古巨兽,好似唤醒人族血脉中最深层的恐惧,形成一股铺天盖地的威压,化为此方天地之主。
惟其所在,莫敢不从。
过半的进士斗志丧失,唯有那些意志坚定的中年进士和少数青年进士咬着牙,继续攻击逃窜的妖侯。
和那些被半圣意志碾压的普通进-c,士不同,他们的念头只有一个。
哪怕死,也要多杀一个妖蛮陪葬!
妖圣在前,亦可挥剑!
人族在后,死无可惧!
在其余进士攻向存活妖侯的时候,方运一边用真龙古剑攻击逃得最远的妖侯,一边以空行楼船主人的身份发号施令。
“!”
泛着淡金色的巨大空行楼船快速升高,然后利用残存的力量以突破一鸣的速度直奔山腰瘟疫之雾最浓密的地方。
空行楼船的加速太快了,一些妖蛮在半空中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这个庞然大物撞成肉泥。
不止妖蛮吓了一跳,所有进士也在心里骂着各地的方言脏话看向方运。
刚才还被妖蛮打得跟孙子一样。本以为能休息片刻,可明明瘟疫之主的分身恢复很强的力量,方运还控制空行楼船前去,这是人做出来的事?
连自知必死坚定不移的中年进士们也有了一丝恍惚,心想比不怕死,还真比不过方运方虚圣啊!
“算了,死就死吧”
所有进士陷入颓废之中,完全不期待胜利,起码能死的轰轰烈烈,也就足够了。
“撞向瘟疫之主。总比被普通妖蛮围住剁成肉酱好!”宗午德小声嘀咕。
“方虚圣的医书是否成功?”
“不是有人说了吗,方虚圣写医书失败。”
“方虚圣承认了吗?谁听到了?”
“不知道”
“谁听到了,站出来说句话!”
船上一片寂静。
“方运,你能说句话吗?就算你是虚圣,也不能用这种方师蔑视我们!”宗午德道。
“嗯。”方运模棱两可,因为他心中正在思索对付瘟疫之主的方法。
“死都不让我们死个痛快!”宗午德无奈抱怨。
山上的雾气突然大盛,但空行楼船乃是半圣亲笔所书,论圣道力量还要强于瘟疫之主的分身,瘟疫之雾再强。也都被空行楼船牢牢挡在外面。
只不过,这艘空行楼船被多次用过,力量有限,若被瘟疫之雾包围。坚持不了多久。
“下面呢?”宗午德忍不住问。
许多人想起一个古老的笑话,可此时怎么也笑不出来。
有人说要讲个故事,要是说“很久之前有个太监”
那人说到这里便闭嘴,要是有人问:“下面呢?”
“太监当然没下面。”
许多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