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明情况!”
乔居泽说做就做,众人默默地等着。
过了许久,乔居泽冷声道:“他至今不回,不是被人囚禁,就是被人拿走官印,无法收到加急传书!我马上禀报掌院大学士!你们去方运门口等,再过半刻钟叫醒他!”
乔居泽说完大步迈出,其余人慢慢向外走,个个面色焦急,还有几人双眼冒火,恨不得破口大骂。
“卑鄙!不用多想,一定是庆国人的手段!他们不敢来硬的,恐怕是买通严则唯的友人,请严则唯出去,利用妖界的酒灌醉他,足足能让他昏睡一天一夜!这种事在别的文比前不是没发生过。只是没想到会发生在我们身上。”尤年火冒三丈。
“关键这种做法不伤人也不违法,事后追查出来也不能罚太重,十国大比不会因此改变时间,我们若不能在两刻钟内找到严则唯,此次大比算是到此为止了。”
陈礼乐看了一眼崔望,道:“我们失算了。本以为他们若真要下手,会针对最后进上舍的崔望,一直对他严加看护,谁知道他们竟然找了严则唯。”
“那怎么办?”崔望问。
“还能怎么办,等着输吧。这第三比我们就算再差,最后也能第九,至少比去年进了一步。”
“我们可以输,但我不甘心输在这种手段下!”张承宇咬着牙道。
公羊玉紧紧握着拳头,道:“今日大比之后,我要与庆国进士文斗!我或许不能胜利,但我会让他们知道,既然做出这种事,就需要付出代价!”
“唉既然公羊兄如此,我也一同前往。我不擅长别的,但文斗唇枪舌剑却未必怕了庆国的上舍进士!”张承宇道。
“此乃保景国名誉之举,我也参与。”叶守墨道。
其余几人陆续加入,但有两人没有应声。
七人走到方运的门前不久,房门打开,方运身穿白色的便服道:“你们进来,我先洗漱一番换好衣服发生什么事了?”
方运脸上的睡意迅速消散,仔细打量七人。
“严则唯昨晚私下外出,至今没有归来,怕是被他国人用阴招拖住。”尤年道。
方运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崔望,没想到出事的不是最年轻的崔望,而是很老成的严则唯。严则唯是左相柳山的得意门生,左相柳山又与庆国勾搭,而庆国现在的筹数低于景国,哪怕尤年只说“他国”,方运也清楚此事极可能是庆国做的。
方运深吸一口气,扫视七人,道:“那我们该当如何?掌院大学士那里如何说?”
公羊玉道:“乔兄已经去找掌院大学士。此次游万题海必然失败,所以我们有几人已经商量好,等大比之后,找庆国上舍进士文斗!”
方运点点头,道:“若此次大比输给庆国,我也参与文斗!我方运,输得起,辱不得!”
“好!”众人热血沸腾。
“对,我景国学子输得起,但辱不得!”
尤年点头道:“我们虽未亲眼所见,但都听说你文斗夕州的经过。你的提议封止可以用‘只准用举人战诗词’或者‘只准用进士战诗词’,除非是星位进士,否则任何进士在你面前最多有五成胜算!庆国那些人都不是世家的主家子弟,和我们一样都无星位,你的胜算很大!”
“方运连荀陇那种顶尖的进士都斗得过,根本不怕他们!你是举人,文位低的一方先用提议封止,他们绝不可能战胜你!”崔望眼中有一丝喜色。
“我正有此意!”方运道。
“可还是有些不甘心。方运你明年大比前恐怕就会成为圣院学子,这恐怕是我景国唯一一次进入前八的机会。可是,被庆国人用卑劣的手段毁了!”陈礼乐双眼通红。
其余人轻声叹息,景国好不容易有这么一次机会,哪怕最后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