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战后群臣激愤,要求伐狼蛮,但柳山却是主和不主战,贬谪多位主战官员,然后派人与狼蛮议和,最后割地三府,赔偿白银一千万两以及大量的布匹矿物。
景国元气大伤。
后来有传言说,因为景国国君刚三岁,太后辅政,若是一战功成,太后必然威望大增,对想当权相的柳山极为不利。于是柳山就先以粮草不足为由拖延,后来又从中捣鬼。
方运虽然对景国感情不深,但却极其厌恶柳山这种为了争权夺利而牺牲数十万军民甚至割地求和的行径。
再加上方运本来痛恨柳子诚,既然能恶心一下柳家人,写这首诗义不容辞。
方运写完后,高声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辈读书人当谈兵沙场c浴血奋战,岂能畏战!”
众人立刻瞪大眼睛,方运不仅诗做得好,这话也很中肯新奇,那八个字极有分量,能让人反复琢磨。
蔡县令一拍桌子,大声道:“好一个天下兴亡c匹夫有责!有你此话,不枉我给你双甲!为‘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干杯!为不畏战的方运干杯!”
蔡县令说完举起酒杯,众人虽然畏惧柳山的权势,但热血未冷,哄然答应,举杯敬方运。
尤其是那些年轻的童生秀才,异常激动,几乎把方运当成英雄。
方礼面露惭愧之色,心中绝了再为难方运的念头,也彻底明白,单就“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八个字,就永远比不上方运。
王院君点头道:“不曾想废弃的残诗竟然有如此内情,请县尊检验此诗是否达府,若是达府,我会连文会上的事一同禀报李大学士,让此诗也能登上《圣道》。”
“好!”
方运把那张纸递给蔡县令,而蔡县令把官印放在诗页的上空,就见两尺半高的橙色才气直冲而上。
一尺出县,两尺达府,三尺鸣州。
“果然诗成达府,若能得《圣道》宣扬必然鸣州!真乃济县第一童生!”苏举人含笑道。
“所谓圣道,有教化万民,有忠孝仁礼,更有抵御外敌,此诗正合圣道,必然可登《圣道》!”蔡县令一锤定音。
之后,王院君诵读《春晓》,并讲解此诗之妙,众人纷纷赞美。
那些年纪小的人对《春晓》感触不深,稍微上年纪的人听后都沉默不语,不断思量那句话。
花落知多少。
至此,所有人对方运心悦诚服。
一旁的刘县丞道:“方运在今日又做了一首诗送给蔡县令,被鲁捕头听到,此诗也是十分妙。方运,你不如就在文会上书写此诗,正式赠送给蔡县令,如何?”
蔡县令却道:“不过一首诗罢了,就不要大张旗鼓浪费大家的时间,不写也罢。”
王院君笑道:“那可不行,我对这首诗很好奇,一定要看。”
方运心知那是蔡县令谦虚之词,于是道:“那学生就献丑了。”
方运说着,再度走到一旁的桌案边,提笔写出那首《赠蔡禾》,一边写一边念。
蔡家洗砚池边树,
朵朵花开淡墨痕;
不要人夸好颜色,
只留清气满乾坤!
等方运念完,苏举人惊喜地说:“这方运简直是奇才啊,此诗前两句平平,可后两句异峰突起,诗意直上,整首诗的意境立显不凡。县尊素来高洁务实,从来不为虚荣劳民伤财,清气之花配正气之人,相得益彰!好诗!不用官印检验,至少是出县之诗!”
“苏举人谬贊,我也只是做了分内之事而已。”蔡禾谦虚恭谨,没有丝毫的骄傲。
“只有清气满乾坤的人,才能写出这等诗;也只有清气满乾坤的人,才能得此诗相赠。”王院君说完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