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自古第一人。”
又将一把趁手的好剑交与她,“你虽懂法术,到底也要个护身之物,你且跟进我,莫在私自行动。”
月明点点头,将剑直直插入正从背面偷袭他们的敌军。冒着冷光的剑身上染上了一层鲜血。一滴殷红的血从剑间滴落到绿色的草原之上,却露出颓败之气。
流苏将军只身与赶来的林意寒过招,两人从马背上直打到半空,刀剑之间两个习武之人,将战场当成了比武台,定要争个高下。
月明身后黑面人闪过,月明只觉得脖子处一阵微凉,便再也没了意识。
等她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熊皮做成的毯子上。月明下意识坐了起来,环顾四周,眼睛所到之处皆一派富贵景象。
头顶上的屋顶描绘着一位骑兵弯弓射雕的场景。再往下看,一排红木矮柜立在进门之处,柜上所雕之花也不似冥王朝多已兰花、竹子等花中君子为摹本。红木矮柜上刻着一朵朵格桑花,叶脉清晰栩栩如生。
又看到书柜之上,摆着各色书籍,却也不是冥王朝所使用的小篆,文字歪歪扭扭,月明是一个也看不懂。
月明晃了晃隐隐作痛的脑袋,一阵饥渴袭来,她便自己尝试着起身,往门边的矮柜边移去,想自己找杯水喝。最后将整个房间找遍,也未找到一滴可以喝的水。
月明拖着沉重的身子,打了个呵欠,便倚在矮柜边再不想动弹。视线渐渐变得模糊,月明最终也受不了瞌睡的来袭,沉沉睡去。
昏昏沉沉中,月明觉得自己的身子变得忽沉忽浮,这种感觉倒像是初入林府时一般,后来也不知怎么好了。月明强迫自己睁开眼睛,朦胧之中,却见一位黑衣男子背对着她,身影似曾相识,正欲想时,一阵睡意再次袭来,占据了月明的头脑。
黑衣人慢慢转过身子,脸上的黑色面具显得格外突兀,他走到月明身边,将一块貂皮毯子披于她身上,露出的双眼间有种说不出的无奈。
流苏在房外守卫,见黑面人出来忙迎了上去,“英雄此次抓了个姑娘回来倒是为何?在出征之时又再三让我定要放了冥王朝林将军,这又是为何?”
黑面人绕过流苏,也全无兴致回答她的问题。流苏原就脾气暴躁,见他这般淡漠,心中早就怒火中烧,腰间剑出鞘,黑衣人脖子上一把明晃晃的剑架在上面,只要流苏稍稍用力,他便就此倒下。
黑面人眉宇间露出一丝戏谑之色,转身面对着流苏说道:“你们可汗既已将此事交付于我,便一切都由我做主,若流苏将军不服,大可去可汗面前告发,我自当隐退。”
一番话说得流苏哑口无言,手中的剑慢慢滑落。黑面人向她露出了一丝冷笑,转身便朝远处走去。
月明再次醒来,头边却多了一套茶具,她也不再顾及什么,只拿了茶壶便对嘴喝了起来。茶叶清香冲走了月明的睡衣,瞬间也觉得脑袋通透了些。
正欲往外走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醒过来了?”
冥王朝军营之中,鲲鹏将真气输给林意寒,旁边的魏源替意寒包扎着伤口,白色的布条碰到伤口时,殷红色的血慢慢将白色染透。
鲲鹏收了真气,端来一盆水,将林意寒身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只听得他楠楠喊着月明的名字。
鲲鹏摇了摇头,对着正忙碌的魏源说:“方才他一个劲儿去追那黑面人,又不知对方身份,倒从背后受了几剑,若不是我在空中,他早就成了刀下鬼了。”
魏源自知鲲鹏本领强大,也忙说:”那黑面人定不简单,我猜咱们屏障被破坏怕是跟他脱不了干系。那亓贺族流苏将军也够狠的,愣是将剑插入了林将军心脏,若不是你输送真气,将军这条命怕是没了。”
说话间已将林意寒身上的伤口都包扎起来。突又像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