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苗圃中的兔子见状也嗖的一声逃走了。
月明房中,众人一筹莫展,虽说月白和鲲鹏已经用法术将仙草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但是也只能骗骗月明这种修为不深的小仙,像东诀这样的上神,这些小把戏怕是不值一哂。
月明低着头也不怎么说话,想着那些仙草都是四荒之内难得的宝物,便默默哭起来,泪水变成珍珠,砸落了一地。月灵搂着月明安慰她:“原本鲛人族之事不关上神什么事的,他都愿意出手相助,想来他不是什么铁石心肠的人,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求他,想必也不会有什么的。”
月白见小妹哭得伤心,也觉得不忍,毕竟闯下的祸事也不算小,摇了摇手中的扇子,“罢了罢了,也别哭了,原本就是我偷懒没锁好院门,明日上神回来,我自去领罪。”
众人哄着月明睡下,方才离散。夜已经深了,月明身边的枕头上已经布满了珍珠,她心里想着,若明日上神回来,看着自己心爱的花圃变成如今的模样,怕是再不会理她,越想越伤心,想着自己总是莽莽撞撞,粗心大意,什么时候她才能出落得八面玲珑,心思缜密呢?
东方渐白,阳光从玉榭岛上空倾洒下来,易水寒照例在玉兰林采集琼露,远方一朵七彩云往小岛飘来,易水寒定睛一看,正是东诀上神,旁边还有一朵稍小的祥云一起,易水寒见状放下采露瓶,直往月白房中跑去。
月明正坐在月白房内的窗棂旁边发呆,月白则在一旁轻轻摇着扇子。房门突然被易水寒撞开,倒吓了他们一跳。
易水寒跑得急,便一字一停顿的说:“方才……方才见东诀上神……带着……另外一个神仙正往小岛来。”
月明听闻拽了拽月白的衣袖,想来是怕极了东诀会怪罪,月白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说:“我这就去见上神,月明,你好好在房间待着,哪里都别去,知道吗?”
月明低着头,眼泪又在眼眶里打着旋,月白最见不得她哭,就安慰道:“有什么事情,都有大哥在,不要哭,好吗?”月明抬头看了眼大哥,微微点了点头,放开他的衣袖,看着大哥走出房门,直往玉榭岛大厅去了。
东诀正在大厅泡着茶,旁边坐着一位胡子花白的老人,头发也已经花白,想来也是位地位不低的神仙了。只见他端起玉兰杯在鼻子前晃了两晃,只觉一股清香扑鼻,抿一口更是沁人心脾,闭着眼回味良久,才依依不舍地放下手中的杯盏,说:“小仙当年得贵地修行,修为精进,如今有幸能与东诀上神品茗,实在是小仙福气,如此美茗,不知上神如何得来?”
东诀轻轻吹了吹浮在水上的浮叶,轻抿一口茶,说:“也不是什么稀罕物,茶叶是我闲来无事栽在花圃中的茶树,烘焙好了之后,再采来岛上玉兰琼露来泡制,就得此茶,若命格掌司喜欢,我给你一些便是了。”
这命格掌司听闻这茶来于东诀上神的花圃,便知道是稀罕物,四荒之内的神仙谁不知道东诀上神的花圃是个囊括了珍贵仙草的地方。想来这茶对修为大有裨益,便端起狠狠地灌了两口。
正喝得舒畅之时,月白突来造访,命格掌司忙放下杯盏,怕人看出来他那点贪小便宜的心思。月白见是命格掌司在此,忙向他作揖,命格掌司用手捋了捋胡子,对他微微点头示意。
东诀见是月白来了,便对着命格掌司说:“这就是我跟你提起的鲛人族大公子月白,性格不拘小节,甚合我意。”命格掌司听闻如此,也对月白大加赞赏,“方才见面,还一直在想,是哪家少爷生的如此俊秀,原是鲛人族大公子。依小仙看,这公子面相温和,举止颇有风范,倒有几分鲛人族国王当年的样子。”
东诀笑着点点头,说:“就他这不拘一格的性子,倒是真随了他父亲,当年我们几个游离山河的时候,怕是这小子还没出生呢!”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