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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无任支持。

    景荻反握住大踏步前进的兰生,“慢些走。”随即回头吩咐簿马留两人看守,有人来的话,即刻通报。

    “我看那位寒将军在您脸上摸了好半晌,又拖拖拉拉,直到封陵的最后一刻才出来,应是确认您死亡的事实了。”宇老道。

    两人眼中除了彼此,似乎再无他人,但他人却不得不硬着头皮表示存在,毕竟已非儿女情长的时候。

    “小心为上。”景荻却也不是毛头楞青,捉了心爱的人就会忘乎所以。

    “奇太妃上过一回当,我要是她,没准哪日做了恶梦,就会想着再派人看上一眼。”美轮美奂的陵墓如一座王殿,经过红柱砖廊,精致雕檐,夜明珠的冷光将格窗照得雪白,也照出廊中央的一架梯子。

    兰生对等在梯旁的红影女冷静道,“你得算上尸体腐烂的程度,掉个眼珠子,露半边牙齿,面部增加骸骨和腐肌的观象。”

    他和她的爱情,仿佛一直是静的,却不是平的,更不是淡的。

    相逢在大风大浪大雨的时刻,周围总比两人的心喧闹嘈杂,恰好掩盖了两颗心激烈的碰撞,在他人尚未察觉时,已转到彼此情深不必言的默契灵犀。

    到了今日,就是大难临头,生死同依。

    用生命谱写的爱,应该是双方无法言喻的,直到有一日碰撞,在天空开出永不凋零的烟火,人们替他们见证,那份爱到底有多轰烈。

    景荻笑着,抬头望顶上的黑洞,“兰造主真是奇人奇思,怎么能想到把地道挖在上面?”

    “怕别人不知你外行吗?”兰生不领情,嘲笑他,“上面不也是地下?”

    爬上一级梯的景荻回头往下望,“你这女子恁不可爱,为夫说笑也听不出来。”

    兰生立刻干笑两声,“哟,夫君好幽默,不过,麻烦你动作快点,为妻脖子累。”

    两人斗嘴,一帮子人憋笑。

    景荻上去后,兰生却不跟,让宇老他们先上,因她和木林要负责抽梯封口。所以景荻看清地道里的情形,想找造者问一问,却隔了好几人。

    宇老看出来了,“主公可是好奇这地道如何造成的?”

    一人通行的窄道,可以直立,看不到头。并非用简陋的木架支撑,而是用一种像灰色石柱的东西架成无数个三角形,往地道那头延伸。脚下铺着同样灰色的石板,不用担心磕绊,跑起来都行。

    “我以为只是挖个地道而已,用不到兰生的造技,看来我真是外行。”小小地道不简单。

    宇老平素从不对这位女主人有任何好或坏的评价,这时却道,“成大事者,身后也必有不同寻常的贤内助。主公乃天命所选,由夫人出色的智慧就可见一斑。”

    “能得宇老的赞,看来这几日兰生让你开了眼界。”诈死的计策开始执行,宇老就直接配合兰生行事,故而景荻如此认为。

    宇老严肃的面孔虽无一丝笑,目光却是认同。

    约摸走过一刻时,忽见灯光撞到了地壁,红豆的影子往下沉,原来又要爬梯了,景荻也跟了下去。令他诧异的是,武王陵最大的央室一片灯火通明,墙上挂着一张巨大的地图,他最重用的谋士们济济一堂,襟齐端坐,见他就拜喊主公。

    主公,从宇老开始称之,他不曾想过复仇之后的大局,但显然他的谋士们已经想过了,所以如此统一称之。景荻想说不用这么称呼,但兰生先声夺他。

    “好了,现在可以听坏消息了吧。”下梯的动作迅速且潇洒。

    人人重新端坐,正色望着这对夫fù,俨然以两人马首是瞻。

    景荻就不好说称呼的事了,“什么坏消息?”

    “暅珑迷道难破,恐怕赶不及秋典。”兰生直接走向地图。

    她这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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