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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那么大本事,只是瑾王偏私呢?”

    “那就遂你的愿,与劳役营的人一般待遇,由你这位新上任的大监造随心安排了。”没有利用价值的话,亲兄弟都可以杀,何况只是一个女人。

    安鹄争取到新都大监造之职,一来,为了在皇上面前表现和捞钱,二来,为了能任意欺辱青梅,所以听了这话,心情好了些,“可是皇上,随臣安排的话,并无人情可讲,要是她腹中胎儿……”

    “她既已在名单上,又不能凭自身本事当上主造大匠,一旦开工,再怎么小心待之,毕竟是工地,难免嘈杂吵闹,到处高低不平,万一落了胎,是无法追究谁的责任的。老六若不肯罢休,朕会为你出面。”新帝与安鹄,终究是一丘之貉,发泄几句不满,达到警告的效果,暗地留个心眼,就好了。

    安鹄遵了旨,退去时,狠狠瞪不远处的泫瑾荻一眼,心中冷笑连连,暗道走着瞧。而泫瑾荻仿佛全然不见那对君臣的“贴己话”,与一众新贵开怀畅饮,拿竞技场中血花飞溅的景象当下酒菜,兴奋非常。

    新帝怎么瞧,都瞧不出这位六弟的小人样貌,上前拍肩同坐,不一会儿就被竞技的刺激吸引,同泫瑾荻大笑大嚷。他还突然意识到,原来自己和六弟能够有真心相亲相爱的一刻,要是泫瑾荻愿意一辈子这么低三下四地活着,自己也愿意保证他寿终正寝。

    这当然只是新帝的一厢情愿而已,别说低三下四,就算他将帝位奉送,泫瑾荻也不会善罢干休。

    深夜,踩着醺醺然的脚步,泫瑾荻回到爱妻的小楼里,只字不提瑾王新妃名存实亡的过程和结果,但让香儿去叫醒冯娘,帮他煮醒酒汤,又让豌豆拿干净衣袍,要沐浴更衣。小坡子今夜跟来了,虽然头回来,一下子就找到浴室,积极放水调温。

    兰生瞧这通热闹,直到一个个都走了,才看定躺在沙发上的泫瑾荻,好笑问道,“这就叫借酒装傻?”

    泫瑾荻侧身望来,双眼笑眯,“那是什么话?我为了帮你争取役营的特别对待,让皇上灌了不知几坛子的酒,你却说我装傻,真是白辛苦。”

    兰生双脚推转椅,拿了大桌上的青皮文卷,抬手一抛,丢进泫瑾荻怀里,“继续装,我可告诉你,今天京大少来过了,说是负荆请罪,也不见得他多抱歉,不过拜他所赐,我才知道自己还挺受人爱戴,又是童谣又是旗什么的。他才走,工造司又送一份文书,皇上让我设计新都,一个月jiāo图。我这人虽然对朝堂事不感兴趣,关系到自己却还算太不糊涂,总感觉是被人赶上了架。是不是你?”

    “不是。”让迷糊人一问就承认?不是装傻,是真傻了。

    “兰生,要不要洗鸳鸯浴?”

    再色诱一下。

    第393章 爱情

    色诱,没能成功。

    泫瑾荻一人进一人出,赤着脚,穿着敞襟的玉兰袍,大袖如云,但学兰生那样,在玻璃壁炉前盘膝而坐,烘头发。兰生不看他,他也不看兰生,头发干得差不多的时候, 又躺上沙发,枕着垫子,呼吸均匀渐缓。

    “到床上去睡。”兰生在看铁哥送来的纸卷,尽管她清楚出浴美男的可口,今夜却不被引诱。

    虽然,在成为实质夫妻后的这年里,面对他妖美面容和身体的诱惑,她几乎没有像样的抵抗过。如今定情了,反而能压制渴望,觉得他也有同感,因此不会缠上来,锲而不舍。

    信任,是酿深爱情的酵母。彼此珍惜,而非为了安全感索求**碰撞的短暂火花,也不是所谓的老夫老妻模式,却是进入了情比金坚的试炼。泫瑾荻回来就躺沙发,烘着头发就蜷了毯,好不容易坐起来,脑袋又将垫子当了枕头,肢体语言透露出精疲力竭的信号。眯缝的墨眸,月白的面色,敞襟斜坦的硕美胸膛,赤足xìng感,虽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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