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的,不过既然迷不了她的心智,又不像我们不着急,就只能做表面文章。”
“不要动不动就说睡。”无论如何,小扫松了口气,“你一个姑娘家。”今晚他大开眼界,这位看着比他家大小姐显得大小姐多多的大小姐,面对两根白花ròu的初绞,脸不红,眼不眨,然后站外面听大半夜的**滚雷而悠闲自在,真是人不可貌相。
柳今今嗤笑一声,眼睛通过折望镜,经过墙顶的密洞,观看隔壁。
她的骗子生涯,其中以女色为主要手段,找青楼女子代她,用心术让男人们以为跟她那个什么,已经熟门熟路,十分老道。所以,她自然看得出来,貌似端庄的于思碧可不是矜持那一类的,那腰肢,那身段,眼眉的风情,举手投足的妩媚,就像春天等夜的猫。
皓腕一翻,叮铃铃——叮铃铃——
于思碧睁开了眼睛。先感觉冷,侧头一看,见两大扇窗开着,心道怪不得。几乎同时,她开始觉得怪异,好端端,窗怎么开得那么大?
一抬手,雪肤敷淡粉,有些红印,身体酸麻酸麻的,就想起那场风月美事来。迷香的量似乎多了些,她事先服过醒yào,但好像仍是受了影响,记忆混乱,脑中都是片断。不过,她满足叹息,哪怕是片断,那绝对的,疯狂的,欢爱,确切发生了。不仅如此,她此刻百穴畅通,身轻骨酥,正是从前和丈夫行房后的那种舒服感,毫无疑问,是身后的男人带给她的。
微微有点小失望吧。她本以为这一任的丈夫身材那般硕美,又具风流皇子的盛名,应该能让她尖叫求饶才是,但她记得是自己主导了一夜,反而那双男人的手留在她肌肤上的痕迹太浅,莽撞,粗鲁,急xìng子,技巧笨拙,太容易受她挑逗。
不过,无妨,今晚不管是谁吃了谁,结果都一样,她和他夫妻之实已成,今后可以慢慢调,将他的花心变成专心,只宠她一个,自然就养出力气了。
于思碧这厢春情无边浮想联翩,随即柔转身子,启樱唇妩唤,“王——”一张陌生男子的脸赫然入目,吓得她从床上翻滚而下,赤条条,倒爬了好几步。
这男人是谁?
于思碧眼睛睁得死大,因为太恐慌而无法冷静,全身抖若筛糠,刚才还通体舒畅的愉悦感变成了针扎刺骨,那些她还嫌浅的爱痕,如今在她皮肤上发烫,成为烙铁一般抹不去的耻辱。
不敢相信自己眼中所见,明明是看清了那张俊美的相貌才放心投情,她眼珠子转起来,看到地上一堆衣物,分明就有王爷的锦袍,不由连连深呼吸,暗道冷静。虽然手脚都软了,仍咬牙爬起,关了窗,再走近床前去确认。然而,不管她怎么看,那个睡得打鼾的男人绝非她朝思暮想的瑾王爷。
终于脸色惨白,但于思碧毕竟是挑选出来当未来皇后的影门弟子,心思也沉静起来,想到自己落入陷阱的可能xìng,脑中渐渐清晰。南月兰生手下有不少能者投靠,若给她制造幻象,轻而易举。她因对方的yīn谋而感到愤怒,可是又想到自己身边也非没有帮手,而尔日庭中师门和师叔的势力遍布,调包男人怎会一无所觉?除非瑾王深藏不露,看似她可以掌握的尔日庭,其实还在他的手中!
的确睡错了男人,却到底不是大姑娘上轿,于思碧对此的羞愤没有持久,觉得自己眼下急需做一件事——杀人灭口。这个男人必须死!从枕下抽出短剑,浑然不知自己拿出来过一回,她目光冷寒,将剑尖抵近男子的心口。然而,一犹豫,杀人之后要怎么办?
男子翻了个身,抱被嘟囔,“来,来,美人都来,小爷代王爷好好疼你们……”
与此同时,外面响起脚步声和说话声,“赶紧把那小子找出来!假扮王爷,成天吃喝玩乐,撑着了吧,要派用场的时候竟偷懒!”
于思碧动作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