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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今后多多益善,让为夫心里常能这般畅快一番。”

    兰生呸他,“想得美吧。你才记住了,我就是吃醋,也吃不过三回,否则就换个夫君。对了,你我已非夫妻了呢,明日搭个招亲的楼,抛绣球再嫁。”

    泫瑾荻眸底闪过几点寒星,妖面却愈发炫彩,伸手轻握兰生细巧的下巴,渐渐用了力道。

    不疼,却令兰生困扰的程度,那么近感受到他yīn恻恻的怒意,居然心头泛悔。他太会算计,太会忍耐,太会遮掩,导致她常常忽略了他的那段过去,将他当成真自信的天之骄子。加之他又特别宠她,没节cāo没底限那种,根本没有小她两岁的自觉,而是当她两岁,该放任时放任无边,该包办时包办到底——

    她凑近去看他,凤眼儿睁得灵俐,脸蛋儿悄染红晕,“不能生气,是你宠坏我的,害得我口无遮拦,在你面前什么话都敢说。”

    他原本真得有些恼火,这半个月吃睡不香,他那位退成太妃的母亲又紧迫盯人,趁着准备大婚的机会,塞了一大堆的人进尔日庭,而他决定搬到尔月庭住,为此个个忙得人仰马翻。况且,兰王妃刚刚被削为庶民,就算他暗中前往探望,恐怕正中某些人的下怀,又可以大肆宣扬,再诋毁她一回。他因此,只让小扫带了封信,让她安心。结果倒好,他看她肌肤白里透红,一副吃好睡好的漂亮模样,瞧不出为谁憔悴来着,而他巴巴赶来偷见她一面,她说什么?抛绣球招亲?

    羽毛般的睫毛扇两扇,她看不出他消气,却让他深邃的目光看得心肝怦怦乱跳,不禁叹息,只好色-诱了。双手撑着他跪坐的腿,投怀送抱,亲吻他。

    她的手放到他腿上那瞬间,他就知道她要干什么。她不是头一回主动,情绪特别好或特别坏的时候,撒起娇来的“攻击xìng”很强。

    他在兄弟的躯壳中,接收最强烈的记忆莫非**女爱,女子或不情不愿,或故作矜持,或**献媚,他兄弟脑中空空如也,只有身体本能,好似野兽,强取豪夺。而将他的秘密说开后,有段时间,他甚至怕和她有身体接触。他的体温凉的,哪怕解dú之后,也没有正常的温热,从春到冬,穿多穿少,他总觉得凉冷。他在兄弟那具像野兽一样的身体中,一次都不曾对女人有反应,更何况自己的凉身。也许,被折磨得实在太久了,以为自己熬得过,却终究摧毁了他的意志。要是没有再遇兰生,他已经是死人了吧。

    所以,对兰生的心虽炽烈,但他的身体不曾滚烫,怎能让他不怕?然后,那一夜的灾难发生了,连回想都不愿意,可奇怪的是,他大汗淋漓,全身似被她下了火种,从此贪与她欢。她的主动总是刚好,挑热了他,不甘于她主导,一定要由他强势,爱她喘气求饶。

    泫瑾荻勾住纤纤小腰,紧紧将美丽的娇妻压向车板,那一刻,叹自己又是输。不过,再火再热,毕竟是在车里,外头还有一个没娶媳fù的可怜瓜,没过多久,他让她推了开来。他这时兴致正高,怎肯罢手,但被她一句话说笑。

    “夫君稍安勿躁,为妻正打算开造一驾大马车,里面和寝屋一样宽敞舒适,关键是隔音抗震,外面即便人山人海,也不知你我翻滚春帐,水里游鱼。”喘,喘,喘,她是想继续,可过不了“车-震”的心理关卡。

    “马车何时造得好?”无可奈何,他衣冠复整齐,端坐车中,正儿八经问她。

    “……快了。”她胡说八道的,他还真信?

    “不敢相信我这么就让你骗了。”魔魅轻笑,他忽在她粉颊上啄一口。

    她笑问,“不生气了吧?”

    他回笑,“原来你也怕我生气,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

    她递去一枚白眼,不知那在他眼里是媚眼,“我才不是怕你……”语音稍顿,忽然低下头去,“心疼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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