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能被开膛破肚。
“如我所说,若是谁都没捞到珠子,今后还以我长风为首,大家跟着赚钱就是。若谁捞到了,那就是大赢家,今日是他的大福之日。哈哈哈!”
这人改名哈哈豪好了,别人一点没觉得好笑的事,他哈哈哈哈不停。兰生腹诽着,同时定睛看缸中锦鲤。水色清澄, 但鲤鱼的颜色让人眼花缭乱,如果是一般人,只有抓瞎凭运气。遗憾得是,她不是一般人。
不管她愿不愿意,有一种不能解释的,称之为天生能力或自然赋予的通感,就是能让她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尤其,还是属于她的东西。
刚才她在玉环的每颗珠子里注了一道紫风,虽然没有具体的指望,但二十条色彩斑斓的鱼里,此时确有一条红白鲤的肚子隐隐泛紫光,眼睛不用刁,就看得清晰。
当老二,她不觉得光宗耀祖,但不赢就会让长风正名了欺负,也不是愉快的事。先拿下再说?兰生敛眸沉心,在人人往花缸围去,决定自己的“幸运鱼”时,她坐着没动。
常豪也没动,看着兰生笑冷,“兰大姑娘很定心,势在必得嘛。”
“哈……豪爷说笑,我不过以为看和不看一个样,都是凭手气。”兰生“谦虚”。
“这大概是兰大姑娘今日在这儿说得最对的一句话了。”就是说她之前都不对,常豪哈哈哈,“手气这种事是给有福之人的。”
兰生应是。不是福不福,而是刁不刁。正好,她不是一看就知的刁姑娘嘛。
第194章 水狗
可怜的鱼儿匆匆逃,一条,两条,三条,让人捞上去,避不开剖肚子的命运。人们哀叹声声,却不是为它们可怜,而是为自己可惜,没捞上宝。
兰生是被遗忘的,常豪是被敬重的,就这么留到最后两个。锦鲤还有十条多一二,红白那条,或别人运气不好,或它别有灵xìng,在缸里上上下下打圈。
“兰大姑娘,请吧。”常豪显“风度”。
兰生不要这份“风度”,凤眼笑得俏美,“豪爷,让兰生增加十份之一的运气如何?”
常豪哈哈又来,“兰大姑娘的意思是我捞不着。”
没错,他捞不着。兰生依旧笑俏了,“我当然希望豪爷捞不着,谁不想赢呢?不过,要是豪爷的运气真到了,我也只好自认倒霉。这点风险还是要担的,总不能只对自己有好处。”
常豪抬眉,感觉兰生好像意有所知,嘲他只做有好处的事,不由脸色一沉,“好,就让兰大姑娘压轴。”
他撩起袖子,拿过伙计递来的捞盆,大步走到缸前,好似在看十来条鱼,但就在红白锦浮上来时,忽然出手。
别人不知道,兰生却是知道了。这个哈哈哈的常豪果然得意有出处,红白色的锦鲤有好几条,看上去差不多,他偏偏对准那条吞珠的锦鲤下手。虽不知他同万和楼的掌柜是如何沆瀣一气,但肯定有某种暗示,或者早有准备。
却说常豪一盆舀下去,确信自己会赢。
别人不知道,他却是知道的。他是万和楼老主顾,以前每回来帝都都光顾,和掌柜更是jiāo情不错。而他命中缺水,常氏造主却任任带水,请教了不少人之后,他在自己常居处或常去处养锦鲤放龟生。恰好万和楼后院里有一个水池。这些年他放了不少鱼,而这条红白锦是他前两日亲自选来的,当时还跟掌柜好好描述了一番这条锦的特征。那么多人在场,刚才他也不好给掌柜打眼色。但看到这条红白锦,他就明白掌柜听懂了自己为何用锦鲤来打赌的意图。珠子肯定在这条鱼的肚子里。
但常豪发现对鱼的游速估计不足,明明对准红白鲤舀的,再看,盆里的鱼却换了一乌白锦。好在盆大半还沉在水里,他假装手滑,将乌白锦倒出去,哈哈干笑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