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哭死。”
“有些女人好这口也没办法……”
“那皮蛋化石怎么说?”可能是想起何晏的老婆滕云怡曾经跟小枚也有过那么一段,“有些女人好这口”当着何晏面说不好,赶紧改了口聊另一项。
“传的邪乎,说是两只碗,合一起就是史记里提到过的皮蛋化石。这碗里啊放什么佳肴美馔都没味道,只有一种例外,菩萨ròu。”
“鬼扯,哪来菩萨ròu。”
“不就那么传呗,传说那如来当年和孙猴子斗法,手指头被猴子咬下一块ròu,观音献殷勤,情急间从自己后臀尖儿硬薅下一块。佛祖责备,观世音啊观世音,你救苦救难倒也罢了,却还要欺世盗名,难道想度西天至尊。一句话说得观音激灵灵打个冷颤,菩萨ròu就掉进渤海,那冷颤化作雷电,把渤海湾地层里的石油天然气点着了,这就是发生在石器时代的第一锅涮ròu啊。”
众人纷纷笑,摆明这是个笑话咩,何晏倒对这对儿碗有了兴致,“谁在炒这事儿?”
见何晏开口问,人肯定更详尽跟他说起,
“琉璃厂的龚老六,他那块儿不快拆迁了,好多东西急于脱手,老梗都拿出来卖了。”
何晏笑笑,“这编故事也费脑啊。”
酌饮尽欢,待到大少们享毕离席走出翠翊堂……哪想会发生这一幕!
“嫂子?”竟然见滕云怡站在那里,
美丽的云怡神情哀婉却也坚决,注视着何晏,立在这雕栏玉砌中,自是风华。
见云怡这神情,众人张不得嘴,一时招呼都不好打,心底疑窦重生,何晏近期手段反常,莫不是与老婆感情出了问题?要不,滕云怡一向大方得体,懂事有分寸,这种场合从来不轻易涉足。今儿却不请自来,倒有执意堵何晏路的意味……
何晏神情倒平静,问了句,“吃了么,”也有关切之意,
云怡却突然神态执拗起来,“明天这事儿就落地了,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帮不帮忙。”
何晏眉心似乎微蹙了下,“你开车来的?一起回去……”说着抬手似要扶着她的胳膊一同出去,
但是,都想不到,云怡竟然手一掀,语气都尖硬起来,“我就这么一个弟弟!”
“回去说,”何晏一直语态耐心,云怡却似彻底躁烦起来,眼睛逐渐润红,情绪激动,“你到底帮不帮忙!你从来都没有把我家人放在眼里,我弟弟……”
是的,就为云青。
成美和云青的入伍资格被终身剥夺,这对于两家而言无疑沉重打击。
相较起来,滕家更如入重拳。毕竟程家本就是将门之家,退一万步讲,成美的前程堪忧,还有程笠呀,且,近期程家一直在不予余力地四处活动,虽然希望渺茫,却也在付诸实际行动。
滕家呢,
在商的滕家一直寄希望于云青这颗独苗能跻身部队,此一重拳捶下来无疑梦想破碎,他家朝堂上又没有直系亲属,只能仰仗亲家何家,却,前次,何晏与程笠的态度就有天壤之别,这次,云怡以为何晏还是不顾不闻……
事实,何晏这次有考量,不同上次,这事关云青终身,何晏肯定不会轻忽,
但是,以何晏对他岳父一家的了解,这件事绝不能对他们张扬,否则只会弄巧成拙,你看上次qiāngqiāng那件事,他们竟然搬动小枚的老师跑去说情,这也是他们幸运,有得得的宽容,何晏想,我要是小枚,肯定反感非常!这就是他岳父一家情急之下的做事风格,完全不考虑对方感受……所以,何晏不想跟他们明说。
这时候,云怡却逼上门了……
正这时,也是巧,楼上吃过饭的小枚一行人也从上头下来了,正好遇上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