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出多余的钱叫他搞这些花里胡哨的,嗯,如果学校愿意负担全部费用,我们倒可以考虑考虑……”
嘎不嘎?嘎死!当即把个老师心里冒火的,哪里想得到qiāngqiāng的姐姐看上去软和软和的,是这么个不识好歹的东西?
老师还是要维持表面斯文,笑着,可就不那么真心,“这费用当然是次要的……”
得得抢词儿哩,她还摇头,看上去憨憨的,“不不不,费用绝对是主要的……”
好吧,碰到这样的家长,再好的苗子老师也不喜欢了撒,草草收场了。
得得出来,猛叹了口气,算把这出国的事掐死在摇篮里了。
看出来没,脸得得这娘们儿,憨愣里有时候也带点脆脆的dú辣,这也是根儿上带出来的,她家那土壤,养不出好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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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āngqiāng,我出来了。”得得边下楼边给她弟打电话,
那边明显qiāngqiāng累的不行,啜着重气,“嗯,……你去北门那个厕所,还记得地儿么,”
“嗯嗯,记得。”挂了电话,得得向水中北门行去。
北门儿外面背街,靠这边的大门就很少开,后边有个独立公厕,是修新楼以前的老厕,现在一般师生很少来这边解决问题了,教学楼每层楼都有洗手间。
公厕背后一堆废弃的破桌椅堆着,得得就在那儿等着qiāngqiāng。
不一会儿,听见踩着碎叶的声音,得得撑头一看,qiāngqiāng一个肩头搭着运动服外套,一手撑着腰走过来,
“累死人,”
qiāngqiāng把那厚重眼镜儿往额头上一推,瞬间,五官就亮了!
眼镜、搭下来的一些头发完全把qiāngqiāng逼人的灵气遮掩的一无是处,顶多一个清秀孩子。把这些看上去乌蒙蒙的东西一丢掉,何其灵艳的一个孩子,那眼睛,凝望你一会儿就晕菜!
得得倒是不贪她弟弟的美色,她低着头忙着解衣服扣子呢,
全解开,衬衣下摆都不消从裤腰里拉出来,直接摸进去胸Z往上一推,不晓得几熟练,一个红通通挺着的小豌豆露出来,上面还有点nǎi白丝丝,qiāngqiāng抱住她的腰,嘴巴含上去贪婪地吸起来,得得美的只吸气。
嗯嗯,得得比qiāngqiāng整整大一倍,相差十六岁么。在得得的记忆里,她从开始发育就一直有nǎi水,qiāngqiāng呢,从出生就开始吃她的nǎi。她的nǎi似乎是qiāngqiāng的仙丹灵yào:qiāngqiāng病了,吃她的nǎi水就能痊愈,无论什么病;qiāngqiāng累了,吃她的nǎi水就能恢复活力,无论何等累,心累还是体力累……qiāngqiāng不能没有她的nǎi水,而得得呢,就像出于本能,自己生来就是喂qiāngqiāngnǎi水的,责任感十足的同时,qiāngqiāng的嘴只要一吸,得得就美的几天都在天上飘,心情无比爽,所以她也爱qiāngqiāng吃自己的nǎi。
喂他nǎi时是得得心情最放松的时刻,她摸着qiāngqiāng的头,声音柔腻似水,
“你们老师说你奥数考得好,想送你去德国集训,我推了啊,”
qiāngqiāng嘴巴只是停了会儿,又开始吸。这是小事,无所谓。他等着她下面的话,知道重点在后头,
“qiāngqiāng,怎么办,现在搞个什么‘旧案规整’,他们非要把我抽调去一线,说不定真回了黄陂……”
qiāngqiāng这才松了嘴,微蹙眉头望着她,“慌什么,去又怎样,一准儿会回那儿?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