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样太危险了。”
张海生觉得这位小太太完全是烧糊涂了,傅寒声也敢掐,他是萧潇的保镖,但真正受命的却是傅寒声,所以目睹此景,他是必须要阻止的。
但傅寒声却朝他和高彦摆了摆手,摆明了不让他们多管闲事。这下好了,受害者傅寒声气定神闲,反倒是高彦和张海生,额头冒完汗,紧接着后背竟也开始冒起汗来。
“傅寒声,你还是人吗?”萧潇厉声责问,但因虚弱,气息不稳,所以喘得特别厉害。
萧潇掐的地方,毕竟是脖子,傅寒声呼吸受阻,难受是一定的,他的双手置放在萧潇腰间,声音比往日沉了许多,夹杂着淡淡的沙哑。
“你我已是夫妻,那夜无非是把‘有名无实’给坐实了,事已至此,今后我会好好待你。”
“无耻。”
萧潇气到极点,手指掐在傅寒声的脖子上,竟留下了红红的印子。
“太太,别冲动——”
高彦和张海生站在一旁干着急,但傅寒声不开口,谁也不敢上去,照这样下去,绝对会出事。
傅寒声叹了一口气,眸子却是一片清明:“潇潇,掐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呢?到头来赔了夫人又折兵,值得吗?你还小,这么做生意,你多亏本。”
萧潇因为激愤,全身颤抖不已,她再看她的双手,指节泛白,心中忽然泛起一阵阵说不出道不明的抽痛感,理智开始回笼,到最后所有的仇怨轰然倒塌,她忽然松了手,疲惫的躺在了傅寒声的身旁,眸子空洞的看着天花板,丧失了任何反应。
如他所说,她已经赔了“夫人”,到头来不能再折了“兵”,这时候,萧潇真想抱着被子嚎啕大哭一场,但她咽下哭意,抿紧唇,一言不发。
傅寒声平复呼吸后,抬手示意高彦和张海生离开,他躺在那里跟萧潇一样,看了一会天花板,方才开口道:“潇潇,我没你想的那么坏。”
“你傅寒声还缺女人吗?”萧潇双眸没有焦距,尽是茫然。
“不缺。”
萧潇不带感情道:“你需要女人,可以找别人,为什么是我?”
因为她的话,傅寒声拧了眉。
“你让我找别人?”他的声音微微失稳。
“你说过,你我只做名义夫妻,私生活互不干涉。”这话现在讲出来,却是道不尽的讽刺。
“对,我说过,但后来想想,这话太理想主义,不现实,所以我单方面毁约了。有关于我的私生活,记者盯得很牢,百密难保不会一疏,若是见报,傅家老太太第一个受不了,她以前为我吃了太多苦,我不能伤她。”
“所以,你伤了我?”萧潇话音悲痛,那样的惶然,好比哑巴吃黄连,孤苦无依,无人诉说。
“你我协议结婚两年,两年清心寡yù,我做不到。”傅寒声狠下心肠:“婚姻协议书白纸黑字,需要我拿来让你再过目一遍吗?”
果然,他拿婚姻协议书说事了。
萧潇嘲讽一笑,掷了一句话给傅寒声:“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这两年,我除了要做好你的太太,还要不时提供我的身体来满足你的兽yù?”
“不……”傅寒声不喜她的说法,正色道:“你提‘兽yù’太伤人了,野兽怎么能跟人类相提并论呢?我对我的妻子有***,这并不
tang可耻。”
***,他跟她提***?
萧潇被激怒,声音从唇齿间蹦出:“跟一个没有感情的洋娃娃上~床,会让你有快~感?”
傅寒声静静的看着萧潇,轻声道:“有没有快~感,你不是很清楚吗?”
他逼她想起那一晚,萧潇多少有些印象,她想起他的眼神,他的呼吸,他额头上砸落下来的汗珠,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