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问:“婚礼呢?”
“我不太注重这些。”
傅寒声跟她商量:“你不喜热闹,婚礼方面可以办得低调些。”
“婚期两年,知道我们结婚的人越少越好,不宜cāo办。”萧潇情绪忽然不好了,就算是做戏,她也不可能举行婚礼,再低调也不行。暮雨去世不过半月,她怎么能在这时候举办婚礼,怎么能?
傅寒声挑眉。
萧潇发现,每次傅寒声挑眉,通常是为了掩饰真正的情绪……
她换了语气:“我如果读研的话,身份若曝光,怕是很麻烦。”
“有心读研,我让周毅去安排。”傅寒声嘴角弧度很小,笑得有些心不在焉。
萧潇之前还没决定是否读研,现下却为了避开婚礼,道出读研打算,其中缘由,傅寒声不深想了。
他想这婚虽然结了,但哪里像是结过婚的人呢?
没有婚纱照,没有婚礼,没有喜宴,没有蜜月旅行,这些可以忽略不计,但结婚戒指是必需要准备的,这事早该cāo办了,若不是女主角回了一趟南京,也不可能拖到现在。
他这么想着,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他没理会,任它一直响。
待铃声停了,傅寒声松了眉,也开了口:“婚礼可以没有,但戒指不能少。”
这是他最后的妥协。
..
☆、留块月饼给他,不许偷吃
||傅寒声前往澳洲后,萧潇多是闭门不出,一日三餐,有时会在餐厅里吃,有时会被曾瑜端上楼。
宁波单独来过一次,他喜欢这个同龄女孩子,但那并不是爱情,他不敢喜欢表哥的女人,也无心喜欢。他对萧潇的喜欢,是欣赏,是新奇。
山水居绿树林荫,处处可见小石子铺成的鹅卵石小径,宁波邀萧潇外出走走,提起萧潇成长地南京,被萧潇避重就轻的岔开了话题。
她不喜欢将自己的过去暴露在他人面前。
宁波笑着说:“听舅妈说,你和我哥不打算举行婚礼,我以为女孩子这辈子都很向往穿婚纱。”
她笑笑,不作声。
其实,她也曾有过幻想,萧暮雨昏迷期间,她握着他的手,把脸埋在他的怀里,期许有一天他若是身体好了,他们就远离南京,重新找一座温暖的城,把过去漂成空白色,他穿着西装,她穿着婚纱,两人手牵手,可以没有宾客,没有婚礼仪式,只有他们两个人,那也是婚姻。
她也曾以为他们可以相依到老,但时光走过,殊不知已是生死之隔。
这婚纱……没了想象,没了期许,不穿也罢。
……
换做北方城市,八月正是凉意袭人的秋,南方C市,气候柔软和暖惯了,就连季节变迁也习惯了不紧不慢。
萧潇用罢晚餐,已是夜间七点。南方城市,天黑的比较晚,她从花园里散步回来,就见曾瑜迎了过来:“太太,先生打来了电话。”
这几日,傅寒声若是得闲,便会打电话回来,两人jiāo谈少,多是他问,她答。话题多是围绕一日三餐,她白日都在干些什么,有没有抹yào,膝盖伤疤怎么样了?
8月14日这晚,因为即将到来的中秋节,两人的谈话内容终于有了改变。
国际长途,他的声音从电话里缓缓传来:“明天是中秋节,我不一定能回来。”
萧潇了然,他之前说过,这次去澳洲,少说也要一星期,不回来也正常。
傅寒声道:“过节应该陪在老人身边,明天让司机送你去妈那里。”
萧潇应了,既然是中秋节,去傅宅陪温月华也是应该的。
“记得留块月饼给我。”傅寒声前半句说的温情,后半句却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