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着萧潇的手:“今天晚上,你和履善都不要回山水居,在家里住**,明天再回。”
卧室只剩傅寒声和萧潇两个人,傅寒声点了一支烟,然后去了更衣室,再出来,似是拿了什么东西,直接进了浴室。
“睡衣在浴室放着。”傅寒声吸着烟从浴室出来,萧潇在床沿坐着,他走过去,知道萧潇也有情绪,于是跟萧潇说话时,声调很和气:“汤水溅到衣服上,用餐之前,你先去浴室洗洗。”
傅寒声开了口,萧潇也懒得斟酌语气了,“傅先生如果对我不满,可以直接跟我说,用不着指桑骂槐。”
难道不是指桑骂槐?
她和傅寒声谈话,每次张口闭口都是“您”,不用揣测,傅寒声在客厅说给周曼文的那番话,每一字每一句,毫无疑问是讲给她听的。
傅寒声“啧”了一下,弯腰直视萧潇,也不辩驳她的话,正儿八经道:“指桑骂槐这个成语用得不恰当。”
见萧潇皱眉,傅寒声笑了:“你看,它的近义词有很多,比如说:拐弯抹角,借题发挥,敲山震虎,隐晦曲折……”
萧潇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彻底丧失了言语能力。
他愈发微笑,“再比如:旁敲侧击,意在言外,含沙shè影……”
好口才。
明明是他挑得事端,但他却能狡辩的冠冕堂皇,萧潇也算是长见识了,再见他笑容气人,连她自己也没察觉到,嘴角不知何时竟带着一抹笑,虽然浅淡无奈,但她确实是在笑。
笑了?
傅寒声笑容深了,似是弯腰觉得累,干脆坐在萧潇身边,叹道:“以后我们讲话,你不要称呼我为‘您’,我才三十出头,你都快把我给叫老了。”
这话自嘲,隐隐示好,就算萧潇先前有气,此刻也都消了,不想理他,起身去了浴室,他在身后低声笑,不忘叮嘱她:“涂伤膏的地方,不要沾水。”
此时,萧潇已经走进浴室,也看到了他为她准备的睡衣和……内~衣。
真“体贴”,萧潇没话说了。
☆、周曼文,这个佣人身份不一般
整个晚上,周曼文心浮气躁,一直留心聆听傅寒声的动静。
——萧潇在二楼卧室用完餐,傅寒声端着餐盘下楼了,跟厨房帮佣jiāo代:“一杯花茶,端上楼。”
——温月华用完餐,傅寒声陪她坐在客厅里聊了一会儿天,期间手机响了,他踱步到窗前接电话,通了十分钟电话,想必是跟工作有关,他重新回到客厅,跟温月华道了声晚安,进了一楼书房,直到温月华上楼看望萧潇,他都没有再出来。
周曼文打扫客厅很慢,似是在等傅寒声忙完公事出来。
有心等,时间就不是问题。
——傅寒声从书房出来了。
——傅寒声去茶水间喝水去了。
——傅寒声点燃了一支烟,脚步声距离客厅越来越近了……
周曼文抬眼,他已站在她面前,清俊眉眼在烟雾缭绕中若隐若现,那般遥不可及,倒是像极了海市蜃楼引发的幻觉,惊艳但不真实。
有些男人抽烟,通常耍帅不成,反倒招人反感,但他是傅寒声,吸烟对于他来说是阅历,是沉淀,傅寒声敲烟盒点烟,往往会让人移不开目光,在这一方面,不能否认男色颜值很重要。
“来一趟书房。”傅寒声发了话,回到书房,他在沙发前坐下,周曼文关了门,只见他抬手敲了敲桌面,“过来坐。”
毕竟主仆有别,在傅寒声面前,周曼文只有听话的份。
傅寒声最先开口,免不了开门见山,问周曼文:“怪我说话太过火?”
周曼文一颗心吊了起来:“不,是我有错在先,幸好没出什么事,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