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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烟脱了自己身上的裙子,背心,此刻奥凸有致的酮體,只剩下一套同色的宝蓝色*內衣。
包厢里的温度并不低,可她觉得冷,白希嫩滑的肌肤上在一个冷颤后冒出细密的颗粒。
陆希城悠然自得的坐在沙发上,眸光落在她的身体上,薄唇含笑却是寒冷至极:“继续……”
时烟真想穿起衣服,立刻离开这个地方,离开他的视线,走的越远越好,这辈子再也不要见到他。
想到公司目前面临的麻烦,这个念头被遏制住了。
纤长的手臂解开了內衣的暗扣,又在他犀利dú辣的眸光下,褪去了身上唯一的屏障,浑身僵硬的躺在了黑色大*上。
做这一切的时候,她是低着头,完全不敢去看他的眼神。
陆希城喝了一口酒,命令的语气道:“把手拿开。”
时烟的身子不由的颤栗,几秒的沉默后,将护在自己胸前和腰下一指的手拿开了,发育很好的胸部就这般跳入他的眸底,还有被繁密遮挡的神秘地带。
她的肌肤很白,身下的*单又是黑色,形成了很强烈的对比。
因为羞耻,星眸紧闭,卷翘的睫毛不停的在颤抖。
耳边传来脚步声,很快就感觉到有热气喷洒在自己的颈脖处,接着是有触觉在她的肩膀处。
“把眼睛睁开。”命令的声音再次响起。
时烟的双手紧紧揪住*单,眼眸缓慢的张开,映入眼帘的是他冷漠神色,犀利如刀刃的眼神,不沾半點情慾。
他的手指沿着她的肩膀,像是一支画笔,细细描绘过她精美的锁骨,胸部的轮廓,一路往下逗留繁華,指尖用力……
时烟眉头一皱,贝齿紧咬粉唇,压抑住差点脱口而出的轻吟。
“演技不错。”陆希城紧绷的下颚松缓了,一只手指逗留在她的体内,另外一只手还拿着酒杯,喝了一口酒,“别告诉我,这些年没男人到过这里,你以为我会信?”
话音未落,指尖如同顽皮的孩子,在作恶。
时烟避开他的眼神,眸光看向别处,唇瓣都被咬破了,抿唇时鼻翼下萦绕着浓浓的腥血味,“陆希城,要做就做!”
不必说这些羞辱她的话。
“呵!”陆希城冷笑了一声,讥讽道:“十年前我或许还有兴趣上你,现在你也配?”
手指抽出,似是嫌弃般在*单上擦了擦指尖的晶莹。
时烟身子明显的僵住,侧过头与他对视上,“你根本就没打算把城东码头借我!”
陆希城薄唇晕开恶dú的笑容,反问道:“我有答应吗?”
“陆希城,你混蛋!”时烟知道自己被他耍了,心生愠怒,一下子从*上坐起来,扬起手就朝着他的脸上甩去。
陆希城轻便的遏制住她的手腕,不待时烟反应过来,他手里的半杯酒已经泼在了她的脸上。
液体湿透了她的脸颊与两边的头发,水珠顺着发尖往下滴在了*单上,水过无痕。
时烟像是被他这半杯酒泼懵了,半天没有反应。
陆希城将酒杯摔在地板上,“嘭”的一声支离破碎,无数玻璃片闪烁着破碎的光,如同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已有了一个巨大的横沟,再也无法修复。
他起身,拿起*头的纸巾,仔仔细细的擦拭碰过她的那只手,一边擦一边说:“时烟,当初我把你当成宝,是你自己非要当草,现在你凭什么认为我陆希城还会要你这只破鞋?”
时烟明白了,他和自己玩了一整天貓捉老鼠的遊戲,最终的目的就是要羞辱她,报复她,让她难堪。
因为这样的羞辱,没有一个女人能受得了。
指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