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学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了。”
“既然母亲不愿意挑明了说,那我也就不再多说。但是,今日我把话撂在这里。若是我和四姨娘还有其他在乎的人再受伤害,休怪我不客气了!”
“二哥的病可以用来帮助他,也可以用来惩罚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我也会做。”
说完,楚若褔身恭敬地说道:“母亲,我先走了,二哥的病还需要调养,再不去的话就晚了。”
等了有一会儿,郭沁香都怔愣着不曾让楚若起身。
楚若便径自站起来,唇角的笑意更加灿烂。转身走了出去,再也没有回头。
临跨过门槛时,楚若那敏锐的耳朵忽然听到来自内室轻微的响动,似乎是男子极力忍住的咳嗽声。
她不动声色地垂下眼帘,把所有疑问都压在了心里。
郭沁香有气无力地跌坐在黑樟木的宽大椅凳上,单手拄着额头,敛眉沉思。
其实项纯说得没错,她若是真的想要对宋双下手,项青也一定会知道。
而且,就算是别人想对宋双下手,项青也一定会怀疑到自己头上。
因此,无论如何,郭沁香都要想方设法保护好宋双和她腹中胎儿的安全。
而四姨娘那里,郭沁香如何对付邱然,项纯就会加倍对付自己或者是自己最在乎的人……
由此可见,项纯此行的目的是达到了!
郭沁香只是有些悲恸,她辛苦养大的孩子,竟然就这样对待自己!
她真是生了一个好儿子,哈哈!哈哈哈!看到郭沁香忽然大笑,她身后的男子眉心微蹙,走上前轻轻地从身后环住她,低声在她耳畔喃喃道:“你这样的笑,把我的心全都揪紧了,怎么办?”
郭沁香微微一愣,回过头去看向他,只见他双目含情的望着自己,似乎在等待她的垂怜。
顿时心中一暖,早已隐忍不住的泪水也簌簌地流了下来。
她难以自持地抱住男子的腰际,哽咽地说道:“我只是伤心,cāo了大半辈子的心,竟然把儿子拱手送给别人了!这还不算什么,项纯那个rǔ臭未干的小丫头竟敢起到我脖子上耀武扬威,如何能让我气平?”
“唔,项纯么?”男子云淡风轻地轻喃出声。
那个女子果然是非同一般,几句话就把一直强硬的郭沁香打击德溃不成军,没有了主心骨。
男子轻轻拍了拍郭沁香的后背,温声安慰道:“其实她说的也有道理,我也认为你不应该去计划一些小手段,这样容易打草惊蛇。”
“那我该怎么办?”郭沁香仰起头来。
此时此刻,她不是一个骄傲的项家女主人,而是一个迫切需要爱人安慰的小女子。
男子淡淡地勾起唇角,对郭沁香意味深长地说道:“既然要下手,那就下狠手,稳准狠的拿捏住对方的痛脚,让她无法再喘气。这不就结了?”
郭沁香茫然地皱眉,思索了一会儿之后,好奇地问道:“真的有用?那丫头很难下手,每次都会被她给逃了。”
“唔,放长线,钓大鱼。现在那么快起杆的话,只怕就算钓着鱼,也是一些小鱼小虾。”男子云淡风轻地说道,诱惑着将郭沁香扶起来,带她向房间内走去。
“你说得对。我应该……咦?”郭沁香刚要说话,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内室。
她的身子被男人轻轻一压,又迅速躺回了床上。
“怎么?有什么可好奇的?”
男子邪魅地扬起唇角,低下头在她的唇畔流连,含糊不清地说道:“本来我们就快要进行了,只不过被人打断了而已。我可还记得方才有谁说过,一会儿再补偿我的。”
郭沁香的身子倏然一软,双手缠上他的颈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