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忍住的咳嗽了几声。
在他的印象中,方振北是那种十分小心谨慎的人,这些病患他都没有真正碰触过太多。偶尔诊完脉以后,必定会用艾叶清洗好几遍手,绝对不会是被传染了。
刚才白月一说方振北是被什么东西给咬了,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风若那个小家伙。
她轻咳一声,拍着胸脯,脸色都有些涨红了。
“我说,白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只不过是昏睡了一天而已?怎么感觉就好像过了好几年似的?”
正文 暴君,好粗鲁(2)
“我说,白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才昏睡了一天而已?怎么好像过了好几年似的?”
白月困惑地挠了挠头,心里也感到很诧异。
她尴尬地说道:“小姐,就是昨儿个的事情。昨天表少爷来您这里时还好好的,回去后没多久估计就不能动弹了。妲”
“听说是昨天傍晚才被发现他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在地上躺了那么久都已经着凉了,时不时地会流鼻涕和咳嗽呢,只是听不见声音……禾”
其实白月更加觉得郁闷,没觉得有什么好乐的啊,小姐怎么笑得这样开心?
楚若点了点头,挥挥手对她说道:“你替我去问候一下他,哪怕他无法动弹和说话,只要能够听到你说的话就行。”
“是,奴婢这就去。”白月恭敬地答道,起身便退下去了。
楚若仰起头看着天空,享受着这短暂的宁静。
她心中越发坚定,自己一定活下去。就算是为了不跟那个讨厌的三姨娘在地狱里相遇,她也得好好地撑下去。
想着想着,楚若的唇角便不由自主地上弯,觉得自己的想法虽然很好笑,但却很实际地表达了她的心思……
“都已经成病秧子了,居然还笑得出来!”欧阳月冷哼一声,站在楚若的身后已经有那么一小会儿了。
她不但没发现自己的存在,居然还在那边自得的笑,真是气死他了!
这些天欧阳月都懒得看见楚若,简直要被她给气疯了。
也有试图跟她理论过,可她偏偏不听那一套。把欧阳月气得几次三番跳脚而走,干脆就不来见她了。
楚若讶异地挑眉,回过头去一看,欧阳月正臭着一张脸站在那里,双眸里依旧迸发着难以隐忍的怒气,恨不得把楚若给生吞活剥了才解气。
“呀!姐夫,你小姨子生病了应该关心才是,怎么听着有点儿幸灾乐祸似的呢?”
欧阳月愠怒地瞥了她一眼,揶揄地说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还在这里跟我装蒜做什么?依我看,你是病得不重,所以还没有深刻反省!若是我无法将你平安带回都城,该如何向你父亲jiāo代?”
楚若挑眉,好整以暇地说道:“那我可不知道了,再说了,我父亲也不会跟你问什么话,只会跟我二哥三哥他们要人。莫不是姐夫太低估了自己的身份,所以觉得我父亲会像是对一个寻常的女婿那样对你?”
“荒谬!不论我说些什么话,你都会歪曲它的意思!”欧阳月被楚若气得脸红脖子粗。
他走上前几步,低下头扼住楚若的下巴,将她的脸向上抬起,森冷地说道,“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却处处挑战我的底线,究竟有什么意图?”
楚若不怒反笑,故作不解地问道:“姐夫这样着急忙慌的生气,究竟又是为哪般呢?”
“为哪般?如果你想用这样yù擒故纵的方式勾-引孤的话,孤告诉你,你成功了!”欧阳月气急败坏地低吼道。
他渐渐地收紧扼住楚若下巴的手,眯起眼睛低沉地警告道,“孤告诉你,项纯!今生今世你都甭想嫁给别的男人,除非孤死了!”
“哟,陛下这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