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中时,悄悄将一个dú虫放了在曲贵妃的身上。谁曲贵妃以此要挟她离开无殇!不否认,当曲贵妃说无殇对她如何如何体贴入微,心里确实生了嫉恨。
“谁让她什么?”无殇似很想知道地追问。
“谁让她将阿牛魂魄拘于宝瓶十多年不得轮回!”
无殇眼底光彩一黯,抿着的薄唇微微动了动,没有说话。
“尊上且先休息,我去熬yào!”起身要走,手腕还是被他拽住。
“我气你不告而别,气你联合曲贵妃骗我是她救了我,气你食言而肥哄骗我苏醒。”他沉重的声音如发自肺腑般真诚,起身拥住一朵柔软温暖的身体,紧致的怀抱似要将她融入骨血。
“我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就是那般贪恋你身上的味道,你身上的温度。”头埋在她的脖颈间,薄凉的气息搅扰得她痒痒的心潮翻涌。
“我亦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一朵低声喃语,手攀住抱着自己的大手,“或许是疯了吧。”
若不是疯了,缘何还要向明知是天敌的血狼靠近,若不是疯了为何豁出xìng命也要救他,若不是疯了明知道彼此间鸿沟难越还要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相拥无言,不知他在想什么,只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一下一下敲击自己的后背。过了许久,身后人的气息变得深沉平稳,竟然坐着抱着她睡着了!
好笑地想要挣开他的怀抱,让他躺下,耳边却传来他低沉似呓语的声音。
“你是千年妖精,大可幻化炉灶在屋内熬yào。”
“没想到高高在上叱咤风云的妖界至尊,也有这般黏人的时候。”打趣他一番,总算可以从他怀抱脱身。望着他安静沉睡的模样,心里面满都的甜甜的滋味。
幻化出炉灶,又在袖子内的虚境找到一些yào材。摸出了小彩,最近安静的好像真成了一颗五彩石头,使劲摇了摇小彩还是没有动静,许是闭关修炼了吧,便又放回袖子内。设下结界不让烟火熏到沉睡的人,待他睡醒一碗黑乎乎的yào汁也熬好了。
他服下yào,似乎舒服许多,脸色也不似先前那般苍白了。
这时天色已黑,窗外有灯火闪过,是看宅子的大爷提着灯笼巡夜。“怎么总觉得这屋里有动静。”
说话间门便被大爷推开,一朵一惊赶紧施了障眼法,大爷提着灯笼在屋内仔细看了看,又退了出去将门掩上。
“许是我岁数大了耳朵也不好使了。”嘟囔一句便提着灯笼离去了。
就这样,无殇和一朵在这个房间里过起了小日子。无殇总以怕她不告而别为由不肯让她离开视线一步,也完全将她当成贴身侍婢使唤来使唤去,不懈余力地发挥他身为主子压榨下人不剩一点油水的恶xìng本质。每每将一朵做的饭菜吃的一点不剩还要摇头品评一番,手艺太差。每每抱着一朵睡了一晚,还要打压一番一朵太胖压得他手臂麻木。每每揪着一朵与他连下数盘棋后,还要贬斥一番她棋艺太差。最近又迷上了一朵的琴艺,每每一曲群魔乱舞鸡飞狗跳之曲完毕,他都摇头晃脑地赞一番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一朵这时面皮都一阵抽搐,看在他是患者的份上,一切都咬牙忍了。唯独夜里睡觉这事终是无法咬牙忍下。身边睡着一个大美男,还要互相拥抱肢体的姿势,他倒是可以心无杂念一夜好眠,她却渐渐越发躁动难以入眠了。
空虚寂寞了一千年的老女人,哪个受得了这等致命诱惑!即便再拿女子矜持压制自己,终究也是一个正常女人!也有七情六yù,也有yù火焚身无法自抑。每每坚持与他分床睡,无殇都一副受伤落寞的表情,吵着夜里太冷,抱着她才暖和。
冷么?七月天,哪里冷!而且门窗紧闭不透风,每次都热得她出一身汗,还要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