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女人出身普遍不高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唯二两家官位高的,年家不在京城,乌喇那拉家更不必担心,其余皆是官小位低少权少势,意味着野心不会鼓胀,至少在没人撑腰的情况下,他们不敢。
可如果雍亲王府里自家姑娘传出了话,就非常有可能被认为是四阿哥的意思了,当认为有雍亲王给他们撑腰时,这些家会做出什么事来,讷敏猜不出,也不想猜,好在康熙这回生病的时候并不长,讷敏的防范措施也够严密,等四阿哥回来时,府里已经恢复了寻常状态。
“爷这回瘦得倒少些,只是眼底发红,定是熬得很了。”讷敏知道四阿哥侍疾是有十分要做到十二分的,因此按他坐下后,头一件事,就是让吴大夫给他诊脉。
“汗阿玛已经让御医诊过了,说略歇歇就行。”四阿哥虽然这么说着,还是将手伸了出来。
“怎么样?”讷敏见吴大夫诊完了脉,忙问道。
“爷这些日子劳心费神,少伤了些元气,”吴大夫站起躬身答话,“好生歇两天,细加调养就不会有问题了。”
“之前准备的补汤能用吗?”讷敏再问道。
“能用,”吴大夫点点头,“那正是补气安神的。”
“去端上来。”讷敏吩咐着雾晓,又对吴大夫微笑颌首,“有劳了。”
吴大夫离开后,四阿哥用了补汤,又沐了浴,讷敏将他的头发细细拧干梳通,再将被褥铺好,“爷赶紧躺下睡会儿吧。”
“哪里立时就能睡了,”四阿哥拉着讷敏的手说道,“你跟我说说话。”
“好,”讷敏一边点头应着,一边伸手将四阿哥的外衣宽了,“躺着吧,咱们说话。”
四阿哥躺下了,讷敏则斜倚着一方高引枕,半躺半坐在四阿哥身边,拉着他一只手,用双手握着,用柔润的声音,将这段时间府内所发生的事情,概括又不失全面的述说了一遍,她清楚这是四阿哥当前最想知道的事。
“李氏越发蠢了,”四阿哥眉宇轻皱,夹着一丝厌烦,眼睛半眯着,声音浅淡,“她来找你之前,和谁见过?”
“和她平时相比,并没有不同寻常的,”讷敏轻缓的一笑,“依我说,这事就这么算了吧,反正也没出岔子。”
“怎么能算了?”四阿哥皱着眉看着讷敏,“这两日被处罚降罪的人那些个,还有老九的岳父,在宫门口被汗阿玛降谕连讥带讽的喝骂了好一通,为的是什么?若那时候,你没压住李氏,让李家......”
“爷觉得有这个可能吗?”讷敏挑着眉对四阿哥笑,“我若是连她都压不住,爷的脸也要跟着我丢了。”
“你这嘴皮子,”四阿哥抬手在讷敏的嘴唇上轻掐一下,“越发会赖人了。”
“全有赖您的调教,”讷敏象模象样的对四阿哥行了个谢礼,又深以为憾的说道,“只可惜您那信手拈来,不带一句骂语,就将人刻薄的恨不能钻进地下去的功夫,我却是连皮毛尚还未能沾得一丝儿呢。”
“那就现在吧,我好好的教你一教。”四阿哥做势yù起。
“别,别,”讷敏连连摇头,并忙不迭的伸手将四阿哥重新按躺,“您的这份才情,还是由您的门下和下官们去领略吧,”又赶紧岔开话题,“对了,齐世被汗阿玛喝骂了,老九如何?”
“他能如何?”四阿哥淡下面色,“虽然齐世是他的岳父,可老九平时对他也真没什么尊重,更何况是汗阿玛下谕,老九哪能如何?只有对上八阿哥的事儿,老九才会抗旨,会与汗阿玛据理力争。”
“我对老九,好感不是很多,可他对老八却真是没的说。”讷敏轻轻喟叹着,旋即又对四阿哥展颜一笑,“不过,老十和老十三对你也一样没话说,不同的是,跟着你这个兄长,他们比老九要幸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