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精力再做什么大动,而能有决心和恒心,并能不惧艰险、坚定不移的拔除dú瘤弊端的人,除了爷,我想不出还有谁能够做好了。”
“要做好又谈何容易?”四阿哥听着自家福金对自己的夸赞,却发出了一声叹息。
“容易的事,也显不出爷的才能不是?”讷敏知道,四阿哥话虽然这么说,可若真让他放弃皇位,他却是绝不会肯的,“只是爷一做起事来,就废寝忘食、不顾身子骨儿这点儿,却是我不喜欢的,若按我的本心,我倒是想爷只做个太平闲王,到时候若能找座山,或是寻个岛,一家人和和乐乐、甜甜美美的在一起,就更快活了,只可惜,我也知道爷,爷不可能放不下祖宗江山,也不可能知道黎民百姓在受苦而不顾,而爷有了这个壮志,就一定能达成目的,我呢,就只好陪着爷,为您理好内务,让您没有后顾之忧,也让您在累了的时候,回到家里可以安心的放松歇息。”
“你确实是知道我的,”四阿哥看着讷敏,目光深沉,“我是爱新觉罗的子孙,我是汗阿玛的儿子,若太子还在位也罢了,到了现在,我却是要争上一争的,为了祖宗江山,为了黎民百姓,也为了咱们这一家子,我不能让人为刀殂。”
“我明白的,”讷敏握住了四阿哥的手,“爷放手去做吧,我不敢说会有什么助益,却一定不会拖您后腿的。”
“你别总是自谦,你的眼光和见识向来不错,与人jiāo往应酬的分寸很是得当,”四阿哥摇摇头说道,“我的xìng子严正,时常会得罪人,他们碍于我是皇子,不敢与我正面jiāo锋,但私底下弄点小障碍也是很恼人的,你的人缘好,让我也免了不少麻烦。”
“我是您的福金,做这些是应当应份的。”讷敏却微微叹息一声,“只是我做的不够好,内宅里总是有事出来,先是宋氏,现在又有年氏,还被人借机生事,带累着爷也可能被人说是治家不严。”
“这跟你没关系,”四阿哥摇头说道,“不过,你也留心看着点儿年氏,别让她再搅出事儿来,至于外面那些个谣言,且不需去理会,汗阿玛虎虽老了,威风却并不会减,非但不会减,较之以前,汗阿玛的手段只有更老辣的。”
“爷是说,”讷敏皱起眉,“汗阿玛也会利用这件事……”
“不是,”四阿哥摇着头说道,“这种关乎内宅里的流言蜚语之事,汗阿玛是不会多去参与的,之前训诫八弟妹以及她外祖家,一是要更进一步打击安王的势力,二也是要警示老八。只是老八的雄心却是没那么容易消减的,这才一路被打压成现在这个样子。”
“就算是被打压成现在这个样子,他的雄心也依旧在,”讷敏轻笑着说道,“老十四不就是他们抬出的傀儡吗?只是这个傀儡,却未必能完全顺着他们的意来呢。”
“老十四现在还是要依附于他们的,”四阿哥淡淡的说道,“不过,他的xìng子,却不是个甘于居于人下的,且看着吧,等到他当上了大将军,自然就会意气风发了。”
“爷所说的汗阿玛的手段,”讷敏听四阿哥这么说,就出言问道,“指的就是封大将军之事吗?”
“也差不多是时候了,”四阿哥点了点头,“这件事拖到现在,日子也不短了,现在粮草马匹各项军备已经集得差不多了,几路人马的将领,也该确定下来了。”
四阿哥这回却是料错了,却不是他所知的情况以及分析有误,而是出现了突发事件。
康熙病了。
当然这个消息,对讷敏来说并不突然,前世康熙也差不多就是在这个时候生病的,而若按此发展下来,再过不久,皇太后也要生病了,再然后,进入到腊月,皇太后就会崩世了。
虽然知道这些进程,讷敏却不能提前准备丧服,不过,有些东西却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