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落下那贤惠敦厚的名声了,本以为有这样一个福金,是女儿的福气,不想却是掉进了火坑。早知这样,当初还不如想法避选了,以咱们家的家世身份,嫁到哪儿不是主事的主母nǎinǎi,又何至于在人家手里受挫磨。”
“是奴才无能,”rǔ嬷嬷又磕了一个头说道,“没能护好主子。”
“罢了,你起来吧,”年夫人缓和下语气,“我其实也知道你是个忠心的,只是看着我宝贝了十多年的女儿成了现今这副模样,你说我这心里如何能不恼?”
“奴才又岂有不知主子在家中是如何被怜惜的?”rǔ嬷嬷又再磕了一个头才起身,“不说老爷和老太太,就是几位爷,对主子也都是呵护备至的,二爷在京时就时常来见主子,知道主子的处境,还为她谋划过,前次进京来述职,也特为的来探望主子。”
年夫人当然也知道这些事,却皱了皱眉,“老2毕竟是男子,这后宅的事儿,跟他在外面还是有所不同的,就说上次他弄了个懂医的丫环送进雍亲王府吧,就惹了一场麻烦,又让王爷颇有微词,实在是有些失措了。”
“二爷是男子,”rǔ嬷嬷当然不能跟着年夫人派年羹尧的不是,忙劝着说道,“又是朝廷大员,封疆之臣,若不是为了与主子的兄妹之情,断是不会去理这些内宅之事的,倒是二夫人,本该见到二爷有考虑不到的,就加以弥补的……”
rǔ嬷嬷不能派年羹尧的不是,但对年羹尧续娶的夫人就没那么尊重了。
“她的xìng子太过绵和了,”年夫人对二儿子续娶的媳fù也不是很满意,“又是继室,有些话就越发得不敢说了,不过,既成了我儿的主母,有些事就得能担起来才行,否则我儿带着她去上任,也就成了摆设了。”
“老太太您看,”rǔ嬷嬷成功的将话题扯了开去,又再接再厉的问道,“主子这次的事儿,要不要告诉二爷那边知道。”
“哪里还用我们告诉,他在京里也是有人的,这时候只怕早已经知道了,”年夫人微皱起了眉,“不过,我还是要写封信过去的,省得他冲动之下再行错了事,虽说福金很有嫌疑,但毕竟咱们没抓到把柄,且德妃娘娘派来的太医也跟她是同一口径,这就更让咱们难以分辩了。”
“那主子就只能吃这个哑巴亏了?”rǔ嬷嬷其实对四福金到底做没做手脚并不能确定,但当着年家人的面儿,却一定要这么说,否则就只能是她服侍的不当了。
“暂时也只能如此了,”年夫人叹息着说道,“毕竟人家是嫡,她是侧,再计较下去,以后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姑娘只怕也是这么想的,”rǔ嬷嬷很是无奈的说道,“所以才会认命的将查问别院下人的事儿,jiāo由福金,只是由她来查问,就是有事也变成没事了,虽听说是爷也在当场,可爷对福金从来都是信任有加的,只怕在也根本不会加以在意。”
“没想到雍亲王那样冷肃的一个人,却也是困于fù人之手的,”年夫人摇了摇头,“不过,我也不会让我的女儿从此就只能一味哑忍了,上次那个懂医的丫环没能留住,是因为她是新送的,一进来就惹了眼,不管有没有破绽,都不可能被容下,我这回却是带了师傅来,你选几个能信得过的丫环,你也跟着一起学。”
“福金这主意好,”rǔ嬷嬷忙夸赞道,“让主子身边原有的人学会了,既不惹眼,又能帮到主子。只是,主子的小月子快到时候了,只怕福金会来接人回府。”
“没事儿,”年夫人说道,“我会跟王爷和福金呈请,让侧福金坐一个双月子,再在别院多休养些日子,反正侧福金身子孱弱太过,是人人都知道的。”
正文 第二百一十九章 我这个雍亲王也就做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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