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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说的那样访友去了,而是时常与白吟霜在一起,自初次相见之后,他就常去龙源楼听她的歌,只在受到三额附连番相请时,才少去了些时候,结果她就遭了恶人相逼,父亲因此惨死,她也被酒楼赶了出来,无亲无故、无依无靠之下,只能在街上卖身葬父,若不是自己赶去的及时,还不知道要受多少折磨。

    帮白吟霜葬了父亲,皓祯只是出于怜爱,倒并没想图回报,但白吟霜却说她无亲无故,走投无路,假若自己不要她,她就去自生自灭,一把琵琶、一把月琴,再加上爹留下的一把胡琴,天南地北流浪去,皓祯无法让她那样去,可是自己府中规矩森严,白吟霜又是一身重孝,只得租了小寇子三婶的一个四合院给她住着,还让小寇子三婶和香绮丫头侍候着她。

    安顿下白吟霜之后,皓祯也三天两天就去看看她,与她谈王府,谈皓祥,谈阿玛和额涅,谈思想,谈看法,谈人生......,白吟霜也谈她自己,谈她怎样自幼随父母走江湖,怎样挨过许多苦难的岁月,怎样十岁丧母,怎样和父亲相依为命......,他们的故事,是那么天壤之别、截然不同,两人互相听得津津有味,又都情不自禁的去分担着对方的苦与乐,去探索着彼此的心灵。

    而有一天,皓祯因为皓祥的胡为却拒不认错而情绪低落,来到这里却不见白吟霜的踪影,等了好久都不见回来,天又下起雨来,这让他又着急又困惑,不知道她举目无亲的,能到哪里去,等到她终于回来了,就忍不住发了好大一顿脾气,经香绮说明,才知道她是去裱书店等绡屏裱好了拿回来的,是用自己放生的白狐的毛,掺和着白丝线,她亲手做的绡屏,也就是在那一天,他们彼此献出了彼此。

    自那天开始,就是一段旋乾转坤般的日子,皓祯觉得自己的每一个黎明,都充满着崭新的希望,见吟霜每一个黑夜,都充满了最美丽的回忆,想吟霜两人见面时,是数不清的狂欢,两人分离时,是剪不断的相思。这才了解,古人为什么有那么多的诗词,写相爱,写相忆,写相思。真是“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只是,在这份刻骨之爱里,却有煎熬,有痛楚,有忧虑,有担心。皓祯知道自己的父母是绝无可能接受吟霜的,自己的身份,注定了婚姻是要由皇上指定的,而吟霜江湖女子的身子,却是连成为自己的“如夫人”都不够格,可是自己只想要吟霜,只认吟霜是自己的妻子,哪怕是公主也不可能取代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还好,三额附行出了蠢招,让兰公主选婿的事儿告以了终结,这让皓祯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却不想又听到消息,自己的额涅这些时候颇颇出入有待嫁女儿的权贵人家,见到吟霜强颜欢笑的面容,皓祯也按捺不住了,这才到父母这儿来探探消息。

    进得门来,皓祯先恭敬的行礼,“给阿玛请安,给额涅请安。”

    “嗯,”硕亲王打量着儿子,“听说你这些日子常出去访友,知道结jiāo人是好的,但也不能荒废了自身的修养。”

    “是。”皓祯见阿玛已经为自己这些日子的外出找到了理由,当然不会傻到去说明,忙答应着说道,“谨遵阿玛教诲。”

    “好了,让儿子坐下说话吧,”硕亲王福金笑着说道,又问皓祯道,“你今儿个过来的倒早,可是有什么事儿吗?”

    “没什么,”皓祯笑着说道,“只是这些日子到外面的时候多了,想在阿玛和额涅面前尽尽孝。”

    “你有这个心就好,”硕亲王心下满意之极,面上却还端着架子,“只是你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要多加进取。”

    “儿子会的,”皓祯恭敬的说道,“儿子现在已经大了,可以为阿玛和额涅分忧了,也请阿玛和额涅不要再那么劳累,好生保重自己,听说额涅这些日子经常出门,其实有什么事儿,jiāo由儿子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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