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其中应该有所缘故,这一世对此也着意加了准备和防范,也想过除弘晖之外,或者自己还会再有其他的儿女,但等这一天真的来到的时候,讷敏的心里却并不仅仅是喜,还有怒,还有悲,为前世算计自己的人而怒,为前世自己被人算计而悲,但最终这些都化成了决心,既然上天给了自己重来一次的机会,那么自己不只要改变弘晖早夭的命运,也要竭尽所能的去保护和爱护腹中的这个孩子。
而除了讷敏的再行怀孕,东三所里还有另一个前世不存在的现象,那就是得了失魂症的宋氏。南巡回来之后,讷敏去看过她,几个月的静养下来,她的规矩长进了不少,举手投足间虽还达不到行云流水一般的程度,却也算能看得过眼了,同时,她身上的浮xìng也减去了不少,亦不再出尽百宝,只为见四阿哥一面了,即使在恢复了来自己这里请安,并偶有遇到四阿哥的时候,也是除了行礼以外,就退过一旁,绝不做任何会引起他注意的动作,可也就是她这样的行为,才显得太过刻意了。
宋氏是四阿哥的女人,又是承过宠为四阿哥生育过孩子的女人,在见到四阿哥的时候,有动作才是正常的,当然现在这个宋氏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人了,但她对四阿哥却是明显带着兴趣的,即使她竭力的去掩饰,也一样逃不过讷敏的观察,当有四阿哥在场的时候,她的呼吸会有变化,身子会不自禁的紧绷,虽然幅度都不大,但却都被讷敏抓到了,只是却并不很在意,四阿哥是皇子,现在是贝勒,将来是亲王,再然后,会是皇帝,他的女人会越来越多,在没觉得宋氏能造成什么威胁之前,讷敏并不会出手对付她,而另有一些情况的发生,也让讷敏更觉得该留一留这个人。
那天李氏和宋氏一同来请安,正好讷敏吩咐人给正为敏妃守孝的八公主和十公主送东西,李氏在对两个公主的孝心表示赞叹的时候,顺势又把端王府的格格批判了一番,她是知道四阿哥对这个格格绝无好感的,说起来自然也没什么好话,而她话语中提到的那个“有这么个姐姐,实在是倒了八辈子霉的克善”,让宋氏立时有些错愕。
“宋妹妹可是想起什么了吗?”讷敏发现了宋氏的情形,不由得心中一动,出声问道,“当时这件事在宫内宫外均传得沸沸扬扬,看你这般神色,可是记起什么了?”
“隐约好象有点儿熟悉的感觉,”宋氏回答的很含糊,却又开口问道,“那个因姐姐的事而受累降为贝勒的是叫克善吗?那他的姐姐叫什么?”
“叫新月,”讷敏很清楚的回答她,并还进一步的做了引申,“让她逃出宫去奔往战场的那个人,叫努达海。”
新月?努达海?宋玉抚了抚头,忍出了即将出口的叹息和呻吟,自己只以为是清穿,没想到还是同人,这新月格格本是被写在顺治时期的,倒也有人将它挪到乾隆朝,却不想这里却是被移到了康熙朝,也难怪他们会落得现在这个局面了。
对这种身份、地位、规矩、礼法全都可以不顾的爱情,爱江山不爱美人的顺治以及脑残的乾隆或许还有可能抽风的予以宽大,康熙和雍正却是绝无可能的,事实上,康熙会让新月最终跟了努达海,而不是直接赐死,已经很让宋玉觉得惊讶了,而雁姬,雁姬非但没有与新月较劲儿,反而是带着儿子和女儿与努达海和离了,这也是一件奇怪的事儿,总不会这个雁姬也是穿来的吧?
讷敏观察着宋氏的神色,又温声对她说道,“不急,你慢慢想,哪怕只是一点儿,也是有所进益,”然后又开始跟李氏聊着二格格的事儿,聊了几句之后,讷敏又说道,“说起二格格,倒让我想起了扬州巡盐御史林海的女儿,名字应该是叫黛玉,我虽没见过,但听说是个灵透的,虽比咱们二格格大上几岁,但或可玩到一处也不一定。”
宋玉还处于新月格格的惊愕中没缓过来呢,就又有一个天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