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来探望照料。
jiāo待完五格,讷敏转眼看到四阿哥正看着自己,遂带着些无奈的解释道,“爷没在场,不知道今儿个在宁寿宫里,我们受到的惊吓有多少,那真是一个意外接着又一个意外,我只怕这些意外被他们带到外面......”
“能有什么意外?”四阿哥虽又皱了眉,但却也认为讷敏有些多虑,“除了世子课读时不需持服,其余时候他们还是要守孝的,哪里再能弄出什么意外来?我会让星辉他们注意,也是留心努达海那家人,毕竟能在汗阿玛明确说出亲王府之后,还会腆脸说出那样的话,也未准就不会再生出什么别的事儿来。”
讷敏觉得四阿哥这话说的有道理,不管那姐弟俩今天的行事再怎么不妥当,他们也都是在孝期,克善虽要每天进宫读书,但这却是好事,这样他就可以好好的看看,什么是皇室宗室的气度,大家子的规矩又是怎么样的。而新月,她一个格格,又有孝在身,自然是要闭门不出的,也确实是不应该再会弄出什么意外了。
只是,讷敏想起那姐弟俩之前还哭哭啼啼,听到努达海请旨之后就满是惊喜的脸,对这个确实就又有些不那么肯定了,“关于端亲王府格格出嫁的事儿,她今年已经十七了,等出了孝,年纪可就显得有些偏大了......”
四阿哥的眉头又皱起来了,饶是他觉得对为国殉难的人总该有些尊敬,这个端亲王的某些所为也让他很难生出好感来,听讷敏说起那格格的表现,四阿哥还以为她只比那世子大一两岁呢,没想到她却是已经十七了,这个规矩行事,可是比自家福金初进宫时差远了,而那时候,自家福金还才只有九岁呢。
“这事儿不是咱们管的,”四阿哥做出决定,“他们的热孝期是在路上拖着过的,这下安定了,自然是要沉下心来,好好的守一守,至于指婚,有在太后玛玛和汗阿玛在呢,他们会有安排的。”
“我也知道这事儿不是咱们管的,”讷敏微皱着眉说道,“只是我总感觉好象有些不对劲儿。”对这些前世没有过的人,而且还是举止有些特异的人,讷敏心里是有些犯核计的。
四阿哥听讷敏这么说,就不由得想起之前大舅爷阵亡的时候,汗阿玛将消息封得紧紧的,连自己都不知道,她却说觉得有事情要发生,然后皇额涅就因知道了这个消息而病情加重,又因老大让他福金去抖出内里的因由以致崩世。现在自己福金又说有感觉,难道这事儿里面真的会有什么问题吗?
想来想去,四阿哥却想不出能有什么问题,端亲王府其他的人已经全都殉国了,剩下这姐弟俩再有事也有限,努达海想借着他们攀附权贵,也得看汗阿玛答不答应,以他今天的所为,圣心必是已失了,以后想再有作为,其难度虽不比登天,只怕也是举步维艰了,自己会让乌喇那拉家留心听着些那边的消息,也是怕他情急之下,再做出什么蠢事或说出什么蠢话来。
但实际上努达海就是真做什么也不怕,汗阿玛能将端亲王世子jiāo由他奉养,也随时都再改换别处的。世子现在年纪还小,就是想帮着他说话也没资格,而等他长成些,知道好歹了,明白事儿了,也就不会再说什么了,至于那个格格,就更不足虑了,她在守孝期内是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的,等出了孝,那个年纪也肯定是要马上指婚嫁人的,嫁出去了,就再有什么不妥,与皇室的关系也不是很大了。
四阿哥这边在想着,十阿哥那儿却已经给讷敏的感觉做了定义,“要我说四嫂你就是想太多了,也是被那个世子和格格的不成体统惊着了,你放心,那个世子不是要进宫课读嘛,看我怎么把他给扳过来。”
“你离那个世子远点儿,”四阿哥直接否定了十阿哥打的主意,“端亲王平时都没怎么被提及过,还不知道内里有什么章程呢,对这个世子,若看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