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听过这种口哨,然后突然就想了起来,这是古瑶在吹口哨,这姑娘应该是自己醒过来的,可能是醒来后突然发现自己身处险境,这才吹的口哨,只是不是她想干什么,想自救?我看够呛,就我们三个经过特殊方法训练出来的大老爷们此时都在等死,别说一个柔弱女子。
说心里话,我真的就希望她能自救成功,然后再想方设法把我们救出火坑。
不过,我在感受到冰柱实实在在的挤压后,心里马上死灰一片,都一条腿跨入了棺材,谁还能救了我们,除非这些机关能突然失灵,再或者意外出现一个懂机关秘术的高人,这让我我再一次想起了梦中的那个白发白须老人,如果能腾出手,我真想抽自己几个嘴巴子,太不现实了。
两条大腿已经被石柱挤压的严重变形,所有的肉都被挤压的横向移动了,那种疼法已经让我连喊大嘴的力气都没了,感觉着两条腿上传来的阵痛,似乎双腿已经废了,都快被挤成了肉酱了,不废也不行,骨头也碎了吧,即便还能侥幸留下一条命,那也是废人一个,那我宁可去死。
为了躲开冰柱的直接撞击,身体的各处关节已经处于极限的弯曲状态,此时胸口处正压着一根冰柱,巨大的压力压迫的我透不过气了,不知不觉间手里的手电也握不住,啪的一声掉了出去,就地一滚就看不到亮光了,顿时两眼一抹黑,光线有时候不仅仅能照明,同时也能照亮心灵,一旦光线消失,人的意志力也会跟着溃散。
但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一阵簌簌的动静,几乎是同时就有东西爬上了我的身体,数量之多源源不断涌来,一会绕过脖子,一会又从脸上爬过,很粗糙的皮质摩擦着我的脸皮吱吱作响,火辣辣的好似被掀掉了一大块皮肉,鼻孔周围到处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说不出来的恶心,虽然看不到,但我知道这是蛇,古瑶唤过来的黑蛇。
我对这些蛇印象很深,第一次看到,腿都有点发颤,生怕被这些冷血动物活活撕碎,现在零距离接触,心里却坦然许多,任凭这些畜生在身上游走,倒希望能被咬上几口,死个痛快。
一阵阵麻痒的感觉过后,我感觉到这些黑蛇似乎都带着伤,大多数残缺不全,有的只剩下一张蛇皮了,很被动的被同伴拖来拖去的,有的已经成了半截,窜动的同时内脏都甩了出来,内脏掺着血液淋漓的到处都是,从我脸前经过的时候,那些粘糊糊的混合物糊的我满脸全是,甚至连眼睛都被粘住了。刚想痛痛快快的吸口气,结果用力一吸,一股子又咸又臭又难下咽的混合液被吸进入了鼻腔,一口气没换上来险些被呛的窒息了,想吐又吐不出来,想咽又咽不下去,只能任凭这些混合物停留在食道内。
憋着一口气我始终咽不下去,我想知道这些黑蛇到底要干什么。
我这人就有这种好奇劲,充满了猎奇心理,哪怕死也的死个明明白白,难道古瑶她想临死之前报复我们,绝对有这种可能,两次见面闹腾了两次,第一次见面,干死人家那么多手下,上半身还被我摸了一遍,第二次见面,下半身有被我摸了个遍,最后人还担心被乱枪打穿,她没理由不报复我们,趁你病要你命很实用的道理。
至于蛇身上的那些伤口,我猜是自相残杀的结果,一个人饲养这么多黑蛇肯定存在那种喂不饱眼睛饿绿的那种蛇,现在它们一下子看到这么多可口的美味,肯定会哄抢的头破血流。
不想了,反正一切都做实了,左右是个死,活活的憋死和活活的被撞死有分别吗?
就在我央求着不管怎么个死都给爷爷来个麻溜的时候,突然一根硬邦邦的冰柱撞在我的脑袋上,整个人被横着推出了半米远,身体的另一侧已经顶在墙上了,半边脸贴在墙上,能感觉到墙面上凉飕飕的温度,不知道是不是头骨被撞裂了,整个脑袋像被两个人揪着耳朵往两侧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