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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刀耕火种的年代差不多。

    能找回几样算几样,大嘴和小野已经乐的屁颠了,大嘴放下工兵铲顺手敲开一个牛肉罐头,也不看看过了保质期没有,低头就啃。

    “先吃饱喝足了再说,管他娘人川河还是鬼川河呢。”我也顺手抓起两盒罐头,扔给小野一盒,又从大嘴的内衣里面翻出一整瓶就,也顾不上那些骚味了马上拧开盖子就猛灌了起来。

    三人像饿疯了一般,不大一会功夫就把七八个罐头消灭的干干净净,一整瓶酒没转几圈就见底了,就在我们正打饱嗝的时候,忽然感觉有只手探了过来,猛的抓走一个空荡荡的罐头瓶,很快就发出了吧唧吧唧的声音。

    可能是酒太香了吧,惹得老余头和阮波涛自动的醒了过来,风卷残云般的把我们吃过的东西又舔了一遍,才摇摇晃晃的坐了起来。

    我心里一紧马上想起了古弈和阡陌,古弈倒是已经没有希望了,只是阡陌还在发烧,如果得不得及时救治,难保能自己醒来,我让大嘴把阡陌扶的坐起来,在包里翻了好大一会也没有找到一片消炎的药,就在心急的时候,坐在船头的哪个女人一扭头扔过来一块黑色的东西,接在手里感觉像块烂肉,但是没有腐烂的味道,脑袋略微一转弯,撩开阡陌肩头的那件水衣把那块烂肉贴了上去,感觉于心不忍,又从大嘴怀里抢过半瓶水,拌开阡陌的嘴刚想喂几口水下去。

    大嘴嬉皮笑脸的说道:“这姑娘姥姥不疼叔叔不爱的,要我看死活只能听天由命了,某些人太能自作多情了,自己的女人还顾不过来呢,不要以为抱一抱搂一搂,人家就愿意给你生个大胖小子,想到年老子在歌厅摸了那么多的小妹子屁股,现在照样还是光棍一条呢。”

    本来我想回敬大嘴一句,但又找不到合适的话,一时憋的有点脸红脖子粗,看起来阮波涛比我也好不到哪去,大嘴第一句话指的就是他。

    小野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赶紧伸出胳膊横在我和大嘴中间,说道:“我说两位,想靠这个女人走出人川河,估计的牛年马月,我看不如咱们搭把手,兴许能赶点时间出来,我看这妞小脸一直崩的死死的,莫不是前面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我看也是,哥几个吃喝的也差不多了,也该”老余头刚想插句话进去,被大嘴反手一个嘴巴子打的把话又憋了回去。

    “我操,有你说话的份吗?赶快给爷划船去。”大嘴打完老余头还不忘训斥几句,末了把工兵铲一丢,老余头只好接过工兵铲灰溜溜的探下身子,往一侧的水里拔去,这样一来船速是快了不少,只是有点向一侧转弯的节奏,大嘴一机灵拿起另一把工兵铲交到了阮波涛手里,眼睛一瞪吓的阮波涛怪怪的卖力去了,自己反倒后仰着躺了下来,不到一分钟时间就呼噜了起来。

    木船确实提速了不少,似乎天就要放亮了,能看到波浪似的云层缓缓的往后略过,水面也开阔了不好,放眼远处是望不到头的黑色,翻腾的细浪涌的人眼花缭乱,好在再没看到一具漂浮着的尸体,似乎风也小了很多。

    其实,我一直再找海面上的灯塔,几乎快望眼欲穿了,感觉眼睛有点涩,也就说服自己可能走的是另一条路,迷迷糊糊的就顺着古弈一侧躺了下来。

    感觉这一趟就是大半天时间,中间还梦了几个奇怪的梦,梦到古弈被一个白胡子老头背着走了,说是古弈还没有死,还能救治过来,大嘴蹲在一旁哭哭啼啼的骂我没本事。

    再后来记得自己醒来过一次,天色还是灰蒙蒙的异常压抑,感觉一幅风雨欲来的样子,船上几人叫喊着赶快转向,耳朵边是哗哗的流水声,迷迷糊糊间能望见一块高大的石碑高出水面三丈还多,石碑上刻着的几个牛头大的字已经模糊的很难再辨认,似乎是人川河三个字。

    “几位大爷快醒醒啊,有人跳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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