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所过之处空气呜呜作响,远处是三艏高大森严的双体楼船,呈三角状浩浩荡荡的卷动着海面,正在鼓足帆具向着我们的位置快速推进,船体整体火红色显得特别扎眼,宽阔的甲板周围插满了金黄上的三角旗,甲板中央红楼耸起高达百米,略带弧形的船头上似乎还刻东西,只是因为光线的原因有点模糊。
粗壮的桅杆高耸入云,雪白的帆迎风飘展,桅杆上蛾人倒悬着高高的挂起,似乎正要蓄势待发,最显眼是那面雪白色的帆,似乎是用血泼上去一个特别大的篆字,冥。
看到那个冥字,心底嘎登一下,再没了侥幸,感觉来者不善。
其实我对楼船的了解非常片面,只知道楼船作为战争的工具,频频出现在历史的舞台,最早可以追溯到春秋时期,作为一种重要的战争利器,在汉朝时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视,辉煌一时。
楼船以船首方形见多,两侧设划桨,以三层居多,每层外围筑有女墙,楼船体积庞大,遇到战事可攻可守,一次可以屯兵上千,在战略很具威慑力,当然缺点就是重心偏高,不利于远航,只能活跃于内陆和近海一带,这也为它的没落埋下了伏笔,楼船发展到明朝已经成为了一种摆设,慢慢的被改造成了香艳之船,说白了就是会移动的香楼,正所谓:桨声灯影连十里,歌女花船戏浊波。
我操,还真看得起我们这群外乡人,到底我们这些人是穿金了还是带银了,让人家这么兴师动众的,这中间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妈的,这次往死里整人呢,看来不玩命是没活路了。”大嘴边说边使劲的拍打着水面,话罢后,也不顾阡陌的大惊失色,在水里翻了几个跟头,出来时也把自己揪了个精光,白胖白胖的,往海水中一戳,几乎和周围的尸体没什么分别。
大伙本来就是临时凑成的一堆人马,现在已经被逼的死去活来,谁还顾及自己的面子,更何况接下来肯定会是一场恶仗,水里游来游去的穿着衣服实在累人,所以,我看了阡陌一眼,全然没有顾忌的说道:“妹子你呢?是要命还是要脸?”
“我”阡陌略微犹豫了一下,倒也没有再含糊,稍微抿了一下嘴唇,声音压的很低的说了一声:“崔大哥,你帮我。”
“我帮?我没听错吧。”看向阡陌时,见她低低的压着头,轻声的嗯了下,我忽然想到了阡陌肩头上带着伤的,应该是真的不便自己动手,但为什么是我不是大嘴呢?
该不会是因为阮波涛的一句话吧,也不知道那老不死的是死是活,如果他真死了,万一我们能活着出去,阡陌反而成了我的一块心病了,我堂堂正正的一个中国人,屁股后面跟着一个越南妞,丢国人的脸,好说不好听的。
虽然是件美差,但我内心还是有点挣扎,不过看着阡陌替我照看古弈的份上,只能委屈自己了,我看准了阡陌水下的位置,在大嘴酸溜溜的注视下,小心的空出一只手往她的细腰上摸去。
平时看着阡陌挺苗条的样子,真要动起手来才感觉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导致我的动作进行的不是很顺利,尤其大嘴还撇着嘴不住气的催着,更是手忙脚乱的要死,感觉费了很大的劲才把阡陌的裤子扯掉。
不过有了下面的经验,上面就好弄多了,干脆一张嘴就解决了所有的问题。
在阡陌身上差不多就浪费了两分钟的时间,抬头再看那三艏楼船多不过两百米,在灯光的烘托下显得更加的威猛高大,奢华大气,整体古色古香,就是感觉有点不协调,怎么看怎么像纸扎(烧给死人的纸品),可能是那华丽的有点不入格吧,太高调了,仿佛从远古一路迎风破浪,缓缓的进入了我们的视线。
现在终于看清了船头上原来刻着一个造型奇特的猛兽,整体看向章鱼,分开看又像是要冲出船首的蟒蛇,九头九尾没有眼,不怒自威,甚至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