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起来感觉有点不对劲,看来坂田和小野二人不仅没死,而且还准备为死去的村口报仇。
随着那道冷笑的拉近,在离人群十几米的位置,忽然冒起两人,一身威风凛凛的装扮早已没了影子,现在看起来倒像从某个部落走出来的一样,原本光线的遮阳帽不在了,两颗光秃的脑瓜上满是被石头拉开的伤口,创面上沾满了褐色的泥土和树叶,再加上坂田和小野两幅凶神恶煞的表情,顿时惊得老余头连退了两不。
“坂田,小野,千万不能义气用事,对于村口的不幸,我们也很难过”作为整支队伍的老大,阮波涛首先挺了挺腰杆说道,但在坂田咄咄逼人的眼神下,他又马上沉默了下来。
“闭嘴,识相的话,你以后还是我们老板,大家还是快要合作下去的,不然,嘿嘿,那就对不起了阮爷。”
坂田没有斜视别人,直直的向老余头走去,好像在他眼里我们纯粹就是一道摆设,而小野尾随在坂田身后,走近我们五人和老余头中间位置时忽然停了下来,动作麻利的从腰间拔出一支黑色的左轮手枪,一甩手,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我们的方位,枪口点头,逐一扫过我们的胸口。
“暂时先委屈几位一下吧。”小野冷道。
我只能说,这些雇佣兵相互之间的协调性令人惊叹,只需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便能领会对方的真实想法,就像现在的情形来说,他们配合的想到默契,完全做到了先发制人。
就眼下的局面来看,两人已经完全足够了,即便我和大嘴的动作再快也快不过子弹,包括阡陌在内的三个女孩,根本就入不了小野的眼睛。
眼看局面已经不受我们控制,所以,我也用小动作示意三个女的千万先镇定,然后再小心翼翼的向我身后靠拢。
有仇报仇,有恩报恩,从古至今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过,小野肆无忌惮的做法却是不令我称道,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近距离被人用枪指着脑瓜,感觉很不舒服,我想大嘴的反应比我还要强烈,至于阮波涛
“小野君,枪口可不能随便的对人的,万一走火了”阮波涛眼睛一亮,眼看要出人命,不得不再次迎着小野冰冷的目光震颤道。
“屁,老子打废的弹壳都能盖一栋楼房了,还用你教?”小野毫不客气的回敬道。
见此情形,阮波涛是完全蔫了下来,就那么目瞪口呆站着,眼神来回的切换在坂田和小野身上,嘴唇哆嗦,愣是再没挤出一个字来。
有点意思啊,坂田和小野没死就够让我们惊讶的不得了了,现在又被他们打了个措手不及,虽然他们不像是有预谋的行动,但也让人不能接受。
坂田负责动手,小野负责盯紧别人,而且,他们的配合也是接近完美,几乎让人无力驰援老余头哪边,或许,他们事先已经料到了我和大嘴会袖手旁观的。
毕竟一个是打鸟的,一个是当民兵,哪见过这种场面。
“坂田兄弟,兄弟呀,有话可以好好说,有怨气一会再撒,村口没了我也很难过,但这确实是天灾,而且是事先也告诉你们逃生的方法了,是你们自己不听你说这事,不要再过来了”此时的老余头已是语无伦次了。
“坂田,不要冲动啊,村口兄弟善后的事宜我阮波涛全包了,你说个价吧,这么个厚葬法,坂田,千万别干傻事啊这里可是中国”阮波涛虽然是生意人,又是带头大哥,而且在越南也是有头脸的人物,如今能把话到这个份上,实属不易了,其实他完全可以置之不理的。
任谁都知道,雇佣兵,那是一群只为钱和兄弟活着的血腥组织,形容他们为冷面无情,翻脸不认人一点也不为过,所以,我倒是有点为阮波涛一而再再而三的劝解表示出了担忧。
“是吗?要不是阮爷提醒,我倒把这事给忘了。”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