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大嘴四五米的位置我停了下来,感觉情况不对劲。
现在的大嘴已经和以前判若两人,眼睛里全是愤怒,脸色的横肉一抽一抽,手里平端着沙虎视眈眈的盯着我和古弈,嘴里仍旧重复着那句话,“八十一个盗洞,两个红衣女人”
“哥,嘴哥怎么了,会不会死呀?”古弈晃动着我的手,焦急的问道。
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了,不到两个小时,活生生的一个人竟然变的疯疯癫癫,这也太离奇了,被吓着了,还是中邪了,完全没有可能的,大白天哪有那么多的邪可以中,再说以大嘴本就是一个恶人,什么东西能把他吓成这样,一时间我没了计较。
风很起劲的嘶吼着,我握着古弈冰凉的小手,立在风中,眼前的大嘴让我很心痛,那种无能为力带来的绞痛。
“哥,会不会中毒,听说有的草不小心踩到会让人变傻的,我这里有解药给大嘴哥试试吧。”古弈正要找解药,被我拦了下来。
我观察发现大嘴并不像中毒,更像是鬼上身了,就想小说中写的夺舍,我细细的打量着他的每一个细小动作,眼神时而凶光毕露,时而充满了无耐,似在哀求,还有他的两只手很明显不受脑袋的控制。要是这种情况的话应该还有救,只要及时,在他的潜意识没有被完全占领前,驱赶走他身上的东西,应该就不会有事了。
倒斗经略是先辈崔化成遗留下来的一本杂谈,集众家经验与一书,可谓包罗万象,只要和盗墓有管,几乎都要答案。我想翻书一样快速的整理脑海中的倒斗经略。中了降头,也不应该是现在的情况。鬼上身,也不可能,况且大嘴身上带着狼王牙。我忽然想到,在倒斗经略最那章的针经百解里面,有过尸将粉的描述。
所谓尸将粉,至少也有两千年的历史了,因为太血腥没人性,被当时的国家律例所禁制,不过在那些荒蛮的胡满之地一直还在沿用。
在部队都有执法机构,如果发现那个士兵因为叛逃或者某些原因,量刑达到处决,便会就地,被处决者的尸体便是尸将粉的原料,那些犯人的头刚一离开身体,身体别会被装入一个特制的容器,据说这个容器可以收集死者的灵魂。
最后容器里的尸体会被高温烘烤变成粉状,包括他们的无处发泄的幽怨会被分装到瓶中,或者涂抹于某个地方,一旦有人吸入触碰便会被尸将粉侵入体内,出现的症状就类似于现在的大嘴。
“那嘴哥他”古弈怯生生的说道。
“他碰了不该碰的东西,没事放心吧,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看来大嘴的受点皮肉苦了”
我把整个治疗过程和古弈说了一遍,古弈负责站在大嘴的前方,吸引他的视线,而我想要偷偷的绕道他的身后,出其不意的动手。
人在出生后,头上有个最脆弱的地方,它的正下方对应着泥丸宫,泥丸宫在道教里被称作乃藏神纳魂之府,所以想要治疗大嘴,就的对他的脑袋下手,可惜我们手里没有银针,只要。
“按理说我手中的刀只指向敌人,但现在也没办法,大嘴你就坚持一下吧,等把你弄好了,哥请你喝酒”我对大嘴说道,不知道现在的他能不能理解我话,只是那双血红的眼角怒视着我。
我绕了一大圈悄无声息的来到大嘴背后,示意古弈可以开始了。
“嘴哥,你不要怨我哥丢下你不管啊,其实他也有难处的”
古弈动之以情的和大嘴唠着嗑,大嘴也聚精会神的看着古弈,手中的沙不停的把玩着,很让人担心。万一一个不小心,古弈就的被打成筛子。
我颤抖着手紧握4军刺,即便是杀个人,崔爷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只是现在面对自己的兄弟,虽然只是给它都是放点血,但我还是有点下不了手。
我静静的盯着大嘴头顶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