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了,所以就我上来了,唐宾啊,来来,快签字吧!一会我们还有很多人来签字呢,可不能耽搁太长时间。”主任的脸上尽是和气。
唐宾看着他脸真是一阵恶心,这些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啊!
他拿出口袋里的一本红色小本本,在手里扬了扬,说道:“可有一点我不明白,难道我手里的这本地契是假的?”
马建平说道:“刚刚不是跟你说了吗,你家那房子属于违建,是违规的,当初给你爷爷办这张地契的时候手续也不正规,很多文件不健全,你是读书人啊,应该明白这些的。”
唐宾嘿嘿了两声道:“我还真不太明白,马村长,你也Zhīdào的,现在教育都是什么样子,读的书越多,人就越傻,越好骗,法律这东西我也没怎么研究过,那是全然不懂的,我看这样好了,我有个朋友刚好是律师,这个合同么就先不签了,等我咨询了之后回来再说也不迟。”
在场的村长和村委主任一听这话顿时齐齐一愣,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Zhīdào唐宾这小子不好骗,是在外面摸爬滚打的家伙,要让他乖乖签字按手印,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
马建平干笑了两声说道:“唐宾啊,我们都是同村人,怎么会来坑你呢?你看村里的布告也都贴出来,也就是明天,我们就要将这些合同全部jiāo上去,你要去咨询律师我们也不反对,但是时间不等人啊,要是延误了jiāo付合同的日子,那边购买我们这片地的商家一怒之下毁约了,那可是谁都承受不起的,所以你还是现在先签了吧,签完再去咨询律师也可以,到时候有什么Wèntí,可以再来找我们的吗,我们又不离开。”
唐宾站了起来,到了这个时候,他实在不想再跟这两个人说下去了,这让他感觉非常恶心。
“呵呵,不Zhīdào是我孤家寡人好欺负呢,还是你们以为我真是个傻逼?两千方变一百方,还人均分配,你当是拆迁后分房子呢,分房子也要看原来的地契和建筑面积,我不Zhīdào谁给你们这么大胆子,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讹村民的钱!”
马建平一怔:“唐宾,你怎么说话的呢?”
唐宾斜睨了他一眼,冷声道:“马村长,范主任,你们看我脑门上有没有刻着脑残两个字?”
两人同时变色,显然已经谈不拢了:“……”
唐宾又道:“如果没有的话,那只能说明你们太脑残,这种骗小孩子的把戏也拿出来搞笑,我又不是傻瓜,四百万变成二十万,把三百八十万平白无故送给你们?凭什么,你们又不是我孙子!”
马建平面色一冷,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很多事情就变得红果果:“唐宾,你不熬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这样的小年轻我见的多了,不要到时候连二十万都打了水漂。”
唐宾哈哈大笑起来,这是怒的:“我还真不Zhīdào罚酒应该怎么吃!马疯子,你们在打什么主意,难道我还会不Zhīdào?不过你的胃口这么大我还真是没有想到,你以为你一个村长就可以一手遮天了?三百八十万,这数字的确很诱人啊,可是也要有命拿去花啊!”
马建平眼神急剧闪烁:“唐宾,本来想给你条活路走,可是你偏偏选择了……”
“死路?”
还没等他说完,唐宾就接了下去,语气戏谑的说道:“马村长啊马村长,你们不会为了这三百八十万,把命都豁出去了吧?想要杀我灭口,然后独吞,你们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点,以为这是在做梦呢?”
旁边的范文民皱了皱眉头,出声道:“好了,唐宾,既然你不想签字,那就走吧,回去好好想想,晚上我们再专门去你家找你谈论,我们也再帮你想想办法。”
“晚上再找我谈论?恐怕是晚上要对我动手吧,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