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斜地倚在座位之上,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
程从寒却也并不做声,只是认认真真地翻阅书籍,不断地补充着自己已有的知识结构,以求得到更高一层的提升。
“又是中医等类的书籍?”那人见程从寒良久都不做声,终于耐不住一个人在旁边的寂寞之感,探头探脑地问了一句。
“恩。”程从寒头也不抬,淡淡地答应。
“不要告诉我,你打算一个上午就这么度过的。”那人将车内的倒车镜摆了又摆,仔细地端详着自己的面容,理了理刚刚被帽子弄乱的发丝。
“这样度过一个如此美妙的上午,有什么不好么?”程从寒瞥了那人一眼,戏谑地说道:“我只是一个平民而已,又不像你一般,生下来,就捧着金饭碗吃饭!”
“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没有这个金饭碗啊!”那人懒懒地一笑,重重地倚在座位之上,狡黠地说道:“不过,这上午,对于你来说,还真是美妙啊!”
说罢,那人在自己的手背之上,重重地亲了一口,jiān笑地望着程从寒,似乎在暗示刚刚程从寒与安然所发生的事情。
“对于你来说,不美妙么?”程从寒微微一笑,再次翻开了一页书籍,淡淡地说道。
“别提了!”那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道:“阔少爷,不是那么好做的,曾经答应了父亲要将此事完成的天衣无缝,却是没曾想到,反倒是自己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了。”
看程从寒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那人再次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低声问道:“你说,这就是传说中的自作孽,不可活么?”
程从寒听罢那人的感慨,将书本的一页,折起一只小小的三角,然后重重地合上,眉头,不知不觉间,微微地皱了起来,如一条条沟壑一般,难以逾越。
“不如,将错就错,或许也是解决问题的一个很好的办法。”程从寒认真地盯着那人,郑重其事地说道。
“将错就错?”那人苦笑了一番,一副苦楚不已的模样:“你以为我不想么?只是,她的心思,好像不在我的身上的……”
“这,怎么说?”程从寒挑了挑眉,有些难以置信,毕竟,对于这个人来讲,没有什么样的女孩儿是可以逃出他的手掌心的,却是没有想到,他也有今日的一天。
“她好像是喜欢上别的人了啊,就这么简单。”那人无奈地摊开了手掌,略显苦涩地说道,紧接着又是一阵重重的叹息。
“呃?是他么?”程从寒略略地思索了一番,便是有了几分的明朗,试探xìng地问。
“对,就是那个他。”那人又是重重地叹息了一声,微微地皱了皱眉,转而,却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愤愤地说道:“从寒,你说,我怎么会输给那样的人?她怎么想的?放着身边的王子不要,非要去找那个什么平民小子?”
“常言说,女人心,海底针……你觉得,我会知道你的那个她在想什么?”程从寒无奈地笑了一笑,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
“但是,至少,你知道你的女人在想什么啊?”那人不屑地说道,顺便给了程从寒一阵的白眼:“不过,从寒,你为了得到确切答案居然可以对她使用那个方法,这样,是不是太过了?”
“你说的,是诚实之矛么?”程从寒淡淡的一笑,却是微微地皱了皱眉,缓缓地说道:“其实,这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
毕竟,自己也很想知道安然内心的想法,如果……如果她果真不喜欢自己的话,自己也可以尽早的放手,让她去属于她自己的国度,尽情的飞翔。
当然,她喜欢自己的话,自然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毕竟占有yù与争强之心是每个人都拥有的,对此,程从寒从来都是供认不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