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媛媛一样学会享受,钱存太多不用,那岂不成了废纸?
安媛媛蜷靠在柔软的大床上,一看到喻蔓婷像乡巴佬似的在她梦幻般的卧室里到处闲逛,她就想笑,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喻蔓婷让她感到嫉妒,她也希望被喻蔓婷嫉妒,所以,看见喻蔓婷露出嫉妒的神情,安媛媛就感到特别舒服。
宽幅的白纱帐已挽起,由于多了一个人,这里不再神秘,也不再恬静。
“喜欢的话,就常来这里和我住。”
安媛媛拍拍枕头,甜甜地招呼喻蔓婷上床,女人聊心事,似乎都选择在床上。
“呸,都几十岁的人了,还把自己的闺房搞得像小女孩一样,我才不喜欢。”
喻蔓婷说这些话时,心里酸死了,房间里梦幻的装饰、顶级的寝具、豪华的窗帘、昂贵的化妆品,以及脚下那一张奢侈的白色雪貂毛都令她嫉妒得快疯了。
安媛媛揶揄道:“哦,那真是委屈你了。”
喻蔓婷噗嗤一笑,爬上柔软的大床:“也不算太委屈。”
流连喻蔓婷的腰间曲线、细腻的脖子、滑嫩的脸颊,安媛媛幽幽地发出叹息:
“蔓婷还是那么好看,怪不得安老师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喻蔓婷脸一红,娇嗔道:“看我被欺负,你都不帮我拉开他。”
安媛媛发出一声怪异的讽笑:“我要是真拉开安老师,只怕你现在就恨死我了,哼!一对狗男女,居然当着我的面苟且,把我家的沙发都弄脏了,你赔呀。”
喻蔓婷试了试柔软的枕头,舒服地仰身躺下:“赔什么赔?改天你到我家,我也把我家的沙发借给你们折腾一番,大家扯平,最多……最多给你喝几碗糖水。”
安媛媛美脸微烫:“胡说,他是你男人,关我什么事?”
喻蔓婷无限感慨:“我又不是傻子,我敢肯定你与安老师之间一定不清不楚,想不到你还真够大瞻,我是一个单身女人,想喜欢谁就喜欢谁,而你可是有老公的,难道就不怕被你老公发现?”
安媛媛淡淡地笑了笑:“我老公同意的。”
喻蔓婷冷笑道:“鬼都不信。”
安媛媛沉吟了半天,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静方已不能生育,他又想要一个男孩继承事业,所以就要我找一个男人借种……”
喻蔓婷骨碌爬起,瞪大了眼珠子:“于是你就找了安老师?”
“嗯。”
安媛媛幽幽地叹道:“这些都是我家的秘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你说,而且我们好像还是情敌。或许,这些年来我心中的苦楚需要一个人来倾诉,而你却是我唯一愿意倾诉的人。”
“哼。”
喻蔓婷冷哼,心里却一片感慨,她何尝不想找一个人倾诉?安媛媛何尝不是她最想倾诉心事的朋友?
安媛媛突然问:“蔓婷,你老实告诉我,喻美人的父亲是不是贝静方?”
喻蔓婷浑身剧颤,她想否认,但只要一迟疑,所有的否认都变得心虚,所以沉吟了半天,她还是淡淡地说:“不错。”
安媛媛似乎并不意外:“我勾引黄松涛,你就勾引贝静方报复我?”
“没错。”
喻蔓婷不羁地点点头,好像随时接受任何暴风骤雨。
安媛媛深深地叹了一叹:“唉!你错了,我也错了,大家都错得离谱,只怪那时候我们太年轻、太倔强了。”
喻蔓婷冷笑:“那也是你作践在先。”
安媛媛无奈地摇着头,她迫切解释:“蔓婷,你真误会我了,其实……”
二十年前。
北湾一中有一对形影不离的校花,一个叫安媛媛,一个叫喻蔓婷,她们都有倾国倾城的美貌,她们都是男人追逐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