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府养病,其实他不见了……”
“嗯。”姜璐瑶闭了一下眼睛,最坏的情况发生了,杨家当家人没能看住杨门太君。
此时敢绑走赵铎溢的人除了杨门太君外在没旁人了。
她让杨家宝送信,显然杨家没有重视,不过她给姜二爷提了醒,姜二爷总不会毫无准备之下被杨门太君弄个措手不及。
“弟妹不必为二弟担心,我想他眼下是平安的。”
“嫂子,我还是害怕……怕夫君出事。”
“怕也解决不了问题,镇定点,此事不能让外人看出端倪来。”
姜璐瑶唇边含笑,同样捻起一块点心递给莞娘,亲和的说道:“弟妹也尝尝看,这款点心做得不错。”
莞娘收住眼泪,不能哭,不能让旁人看出来,扬起了一个笑脸,毕恭毕敬的道:“多谢嫂子。”
“不客气。”姜璐瑶顺手握住了莞娘的手臂,在她手心极快的写两个两个字……太君。、
莞娘心底泛起苦涩,是太君么?可是太君为什么要绑走夫君?
她还想再问几句时,发现姜璐瑶已经同旁边的命fùjiāo谈起来,谈笑风生的秦王世子妃耀眼极了,同时也向人展现什么叫长袖善舞,左右逢源,短短几句话,就能让来同她闲谈的命fù笑逐颜开。
来打听消息的命fù也多能得到满意的答案,可是她们回去仔细一琢磨,却发觉姜璐瑶口中的‘答案’并没涉及实质内容,说得很好听,其实就是外面传言的翻版而已。
她们大多暗叫一声秦王世子妃厉害,秦王世子娶了一位了不得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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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燕亲王佝偻着身体,虽然他爵位最高,也是当朝唯一的一个亲王,但他做得位置却极为靠后,排在尚未册封的皇子最后面。
他尽量不惹人注意,谁来同他说话,他都以礼相待,但同时很多人都看出燕亲王命不久矣,见到燕亲王手帕上的血,没有人怀疑燕亲王是装出来的。
除了太医的诊断外,燕亲王的气色极为不好,整个人死气沉沉,仿佛再咳嗽两声便会气绝身亡一般。
皇子们将注意力集中在太子身上,太子今日倒是显得容光焕发,似有了什么好事一般。
这让人不由得暗自嘀咕,太子是不是得了皇上的保证?
毕竟一日皇上不废太子,太子就是皇位的唯一继承人,难道皇上改变了主意?
燕亲王仿佛自卑一般的垂头,掩藏起唇边的嘲讽,杯中的美酒仿佛染成了红色,今晚是一个流血的夜晚,整座皇宫都有可能弥漫着血色。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血光飞溅,悲鸣阵阵,这是何等的凄美?
今夜过后,在大殿上还有几人?
燕亲王看到了最小的皇弟,今年不过十二岁,小皇弟同自己没仇,可惜……谁让小皇弟是父皇的儿子,父皇所有的儿子都该死……如果他们不死绝了,他怎能甘心?又怎能让父皇感受到绝嗣的痛苦?
他受过的痛苦,父皇也要尝尝才是。
姜璐瑶自然吸引了燕亲王的目光,从眼下的表现看,她倒是配做阿泽的妻子,不过,现在还是歌舞升平,考验姜璐瑶的时候还没有到……燕亲王扫了一眼姜璐瑶的小腹,目光沉了沉,思索良久,帕子压着嘴唇咳嗽了两声,“照顾秦王世子妃。”
跟在燕亲王身边的随从轻声应了。
燕亲王不忍让阿泽尝试失去孩子的痛苦,如果他不是绝嗣,也不至于疯狂至此。
“主子,外面有人调动。”
“噤声。”
燕亲王摇头制止了手下的回话,端起酒杯慢慢的品尝美酒,该算计的已经算计到了,该布置的已经布置好了,现在是他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