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赵铎泽耷拉下脑袋,自己多什么嘴啊,可怜巴巴的看着姜璐瑶,“新婚呐,皇上也只给了半月的婚假。”
“你是不是就惦记着这事?”
“不做这事,还能做什么?”
“你说是不是得去杨家拜见一番?还有一些事情,需要我们借此机会一件一件的做呢。”
赵铎泽皱了皱眉头,yù言又止,姜璐瑶问道:“怎么?”
“外祖母自打外祖父过世后,就不见人了,整日在佛堂里,几个舅母也都如同枯井一般,只守着小表弟,其实她们并不怎么乐意见我……毕竟我身上也有父王的骨血,外祖母许是对父王有怨恨吧,我……也很久没去过杨家了。”
“徐广利被处斩,你也没去过?”
“嗯,不过外祖母给我送了消息,说她很高兴。”
姜璐瑶从后环住赵铎泽,脸颊蹭了蹭他的后背,低声道:“阿泽,你还有我。”
”外祖母和舅母们和我不经常见面,但是她们很疼我,很关心我……”
“我知道,我知道。”姜璐瑶笑道:“杨家当年太冤,太惨,外祖母不愿意见人,很正常,舅母们守寡多年,一准心如死灰,我晓得做寡fù不容易,不过,你总是杨家唯一的外孙,怎么说,咱们也得上门去拜见一番,就算不能见外祖母,在她房门前磕个头也好啊。”
“我是怕你觉得外祖母冷落你……”
“我还能为了这点事就同长辈计较?他是你的长辈,我知道轻重。”姜璐瑶娇俏的眨了眨眼睛,倒在赵铎泽的怀里,臭屁骄傲的说:“告诉你哦,我最擅长哄老人家了,你看我祖母也很厉害吧,还不是被我哄得最疼我?什么好东西都给了我呢,我出阁前,她都落泪啦,叮嘱我常回去看她。”
“晓得你能干。”
赵铎泽宠溺的咬了咬她的鼻尖,希望她能让自己的外祖母忘记当年的痛苦,他同外祖母见面的次数并不多,只记得外祖母是一位枯瘦,目光死寂的老太太。
也因为杨家的萧瑟,弥漫着的悲哀,痛苦,赵铎泽越发的恨那些害了外祖父的人!
对秦王,赵铎泽始终无法介怀。
姜璐瑶见赵铎泽眉宇间的暴躁和愤怒,抱紧了他微凉的身体,“仇人已经死了,母亲和杨家会为你感到骄傲的。”
“瑶瑶……”
这一声呼唤,姜璐瑶忘记了生气,忘记了故意折磨他,顺从的任由他搂着,放任他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有点疼……姜璐瑶死死的抱着他,尽力用自己的柔软软化他的暴躁……杨家到底是怎样的呢?
赵铎泽做得还不够么?
情事到极致时,姜璐瑶感觉到眉间落下了几滴水滴,“阿泽。”
夹在杨家和秦王之间,最痛苦的就是赵铎泽了,因为他身上的杨家血脉,备受皇上的猜忌和变态般的‘宠爱’,而秦王,不管怎么说,对赵铎泽都有一分的心结在。
如果不解开杨家和秦王府彼此之间的心结,赵铎泽只会更加左右为难,至亲的冷漠隔阂无疑是伤害,要比仇敌捅刀子伤得他更深。
赵铎泽看似什么都不在乎,其实他比谁都渴望着关爱,莫怪父亲说他是被困住的野兽,只能撕毁自己来缓解暴躁……
“明天我们去杨家,然后去看我爹,好不好?”
“嗯。”
“我爹养了一只绿头元帅,你帮我把她偷过来,怎么样?”
“不好吧,蝈蝈不是岳父的命吗?”
“错,我和哥哥,嫂子和你,才是我爹的命,蝈蝈不过是个玩应罢了,我跟你说,我好几次故意把我爹的蝈蝈喂病了,我爹气得跳脚,却从来没为蝈蝈打过我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