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需要做什么,您比我更清楚,岁月不饶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在说,您在宫里的敌人多的去了,而且您不但要为自己想,总还要为自己的家乡想,剩下的时间自然是费力的讨好皇上,让皇上念在您的份上以后对科尔沁多有照应,节外生枝,您承担的起么?”
就好似利剑戳破了气囊,原本强装出来的气势一下子消散干净,只是眼里分明还有不甘愤怒和屈辱,太后时日不多,即便没人下手老天也要收了她,对于家乡太后确实还想在做些什么,她终归希望百年之后至少科尔沁的人提起她是感恩戴德的,也如权珮说的那样,太后的威胁其实更多的是来自那些太后以前得罪过的站在暗处的人,就比如,荣妃。
宫人端了新熬的yào上来,太后微闭了闭眼,太医说她有癔症,皇上怕她说出不该说的话,汤yào里加了些迷yào,喝了yào她很快就又要睡着了,这种无力感让她深深的挫败,她抬头不甘的看了一眼宫女身后跟着的两个冷面的太监,又看了一眼带着些慵懒的权珮,终究将yào喝了下去。
因为良妃的事情,皇上还是怪上她了,不是说良妃是贱,fù么?怎的到了这个时候皇上到心疼起来了,更何况事情根本不是她做下的,可是皇上和八阿哥都怪她,她这样想着,终究不甘的睡了过去......
侍候在跟前的杨清在权珮的目光下越发将腰弯了下去,只听得权珮淡淡的道:“照顾好太后,不要有任何闪失,若出了差错,没人能救得了你。”
不出差错也包括为了陷害权珮而无故生事,太后现在只能依靠他了,出了差错自然算在他的头上,杨清恭敬的应了一声,四福晋做事总能握住关键一针见血,好比对太后又好比对他,很多时候也不需要多做什么,只简单的两句话就能将人捆绑住,难怪连乾清宫的老狐狸李德全见到四福晋也总是少有的恭敬......
三福晋跪在脚踏上替荣妃捶腿,半响闭目养神的荣妃才睁开眼,拂开了三福晋的手,三福晋的眼里便有了惶恐,起了身侍立在荣妃身侧:“额娘要起身吗?我让人熬了红枣粥,额娘要不要喝一些?”
“你跟四福晋关系一向不是要好么?你比她年长,太子妃说是忙于宫务分不开身,你可没有这样的借口,下来就是你,到叫四福晋去照顾太后,你难道就没有想法?”
果真还是说起了这件事,三福晋急忙解释:“差事是皇上直接派下来的,会选谁谁也料不到,说不得就是雍亲王去皇上跟前求的,所以皇上才会.....”
“行了。”荣妃不耐烦的打断:“到底是因为什么,你心里清楚,若有空跟着四福晋多学学,也给老三争些脸面回来。”
三福晋被训斥的不敢多言,心里也觉得委屈,荣妃要去佛堂念经,便叫她去看望太后,三福晋收拾了一番觉得精神多了才去了慈宁宫。
没想到素淡的衣裳穿在权珮的身上也少有的好看,连头上的钗环也比往常少,却流露出别样的风情,人若是美,大抵穿什么都会让人觉得好看,站在台阶上淡笑着看着人,自有一股难掩的风度在,三福晋微垂下眼,同权珮一同进了内室看望太后,太后睡着了,三福晋也只同太后身旁的嬷嬷说了几句留下了东西就出了内殿,权珮就陪在身旁。
“你真是能耐,妯娌里也只有你得了这么个长脸面的差事,我为长到不如你。”
三福晋说话很少这么刻薄,想来心里的气也不顺。
权珮只一笑,到没有多言,说的越多三福晋心里越不舒服,直到出了慈宁宫的大门,三福晋才又看了权珮一眼,她看上去还是那样随意又慵懒,好似将什么事情都没有放在心上,这叫三福晋忽然有些惭愧不安,抿了抿嘴到底也没有多说些什么。
三福晋送来了好几样上好的yào材,权珮拿在手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