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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一定不想牵扯上爷,愿意为爷办这件事的.....”只要福晋去求了人,那也就等于认了多半了,这个罪名背在身上,她能叫福晋一辈子如鲠在喉,不得安宁。

    胤禛的眼好似漆幽深的寒潭,几乎能将人吸进去,年熙文一点都看不进去,只有满满的自信,满身的风情。

    有个慵懒的声音,还带着几丝笑意:“年侧福晋在说什么?我为什么要去求太子妃?”

    年熙文一惊,一回头见是权珮过来了,心也不由得紧张了几分,只是又想到犯错的是权珮跟她又没有什么关系,底气便又足了几分:“福晋也许觉得我说的不中听,但事情既然因为福晋而起,福晋自然要为爷担当,难道福晋愿意看着爷为这事情为难?福晋一向贤惠为爷着想,想来不是假的。”

    权珮打量着年熙文,看她的穿着打扮也确实是精心准备下的,眼里的笑意越发多了,好似在看个小丑,反问:“什么事情是因我而起的?”

    这个时候了还装糊涂,真是可笑,年熙文也笑了笑:“良妃娘娘的那碗莲子羹不是福晋喂下去的?”

    这个年熙文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消息,怎么就这么笃定?

    晓月服侍着权珮坐下,转头笑看着年熙文:“不知道年侧福晋是从哪个嘴里听到的消息,怎么会传成这样,明明是新进门的晳大nǎinǎi喂的良妃娘娘,怎么到了您这就成了福晋?是您没听清楚,还是故意想成了福晋?”

    年熙文的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她想呵斥晓月,却还是下意识的转头去看胤禛,可胤禛的目光根本不在她身上,只是专注的瞧着权珮:“是不是有人故意乱嚼舌根歪曲事实了?要不就叫人去查一查。”

    这意思,事实真如晓月所说?那她刚才说了那么多又成了什么?难怪所有人都带着笑意看她,她还大度的想要笑就在笑一会,等以后就在笑不出来了,原来别人都是在笑她,笑她的无知笑她的滑稽,她的脸颊红了又青青了又红,自重新来过,她还从来没有失算过,没有这么狼狈不堪过。

    她听得权珮道:“算了,我懒得跟这些人计较。”

    这话让年熙文浑身打了个哆嗦,好似她是何等的轻贱,叫人看不起,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觉得所有人都在嘲讽她,让她恨不得就此消失。

    权珮转头打量着年熙文,笑了笑:“以后别听别人道听途说了,念你毕竟是好意,我也就不计较了,下去吧。”

    年熙文不知道她是怎么走回素心阁的,只是刚进屋子就忽的软倒在了地上,只模糊中听到紫烟的惊呼声。

    亭子里胤禛握了握权珮的手:“你总是这么好xìng。”

    权珮笑了笑说起了别的:“皇上肯定心里不高兴,你想法子安慰安慰吧,即便不想为朝廷上的事情显的急功近利,但皇上是皇阿玛,关心总是理所当然的。”

    “好,我听你的,知道该怎么做。”

    所有人都在争权利争人脉,可是却忘了,只要争取不到皇上的心,到头来一切都是空的......

    皇上最近心情确实不好,良妃去世,底下的儿子又有不少动静,他觉得疲累的时候便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听说胤禛求见,略顿了片刻才叫进来。

    “这是新疆的汗血马,儿臣寻了好久,皇阿玛要是心情不顺畅,也可以骑着宝马散散心。”

    胤禛向来是个少言少语,连面上的表情都不多,做事太过较真,不免有了刻薄的名声,因为知道他这个皇阿玛心情不好,所以特地寻了宝马来叫他开怀?

    这么多的儿子竟只有这个冷清的儿子会有这样的想法,康熙不知怎的眼里渐渐有了笑意:“瞧着确实是好马,到难为你有心了。”

    胤禛看着微舒了一口气,面上的神情也柔和了很多:“皇阿玛喜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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