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眼睛不是眼睛,根本就不用正眼看我,好话说尽,她也不怎么理睬,在后面说是家里还有事起身就走,直剌剌的就把我跟三福晋撂在了当地,叫人面子上都下不来!”
纯亲王福晋皱起眉头,又是烦躁又是生气:“这么说四阿哥那便是不打算跟咱们好好谈?非要跟咱们府上闹僵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董鄂氏瞧了瞧纯亲王福晋的神情,又加了一句:“哪里是愿意谈的,要是愿意,话总该要好好说吧?我瞧着那个四福晋根本不把咱们府上放在眼里的。”
说的纯亲王福晋终究也不高兴起来:“一个光头阿哥福晋,也太嚣张了些!”
董鄂氏垂着眼掩饰住得意,用帕子沾着嘴角,叫这个四福晋得意,要是不能把这个四福晋收拾的伏低做小低头认错,那她这个亲王世子福晋也就白当了!
胤禛忙了一早上才回了后院,又将前院侍卫管事等的名单给了权珮一份,问起了早上那会董鄂氏来的情形。
权珮舒展的靠坐在迎枕上,身下的缎面坐蓐绵软舒服,叫她脸上也露出几分惬意:“是个跟那位佛尔衮有些相像的人物,咄咄逼人,想来也不是纯亲王府的本意,但不管如何,只怕事情已经更僵了,爷可要快刀斩乱麻,早些了事才妥当。”
搬了家屋子宽敞又亮堂,做起事来都觉得自由舒畅,虽说目前还有个棘手的事情,但却依旧影响不到胤禛还算可以的心情,也同权珮一般舒展的躺着:“已经jiāo代下去了,尽快将那家死了人的家眷叫到跟前在问一次,录口供画了押在说。”
权珮伸手拿了一本书在手里:“最好叫人将这一家子看起来,防着纯亲王府那边耍花样,若是有人过来对着那一家子威逼利诱那是最好,刚好抓个正着,到底纯亲王府能不能搬倒看的还是皇上的意思,但若纯亲王打算一手遮天触到了皇上的底线,只怕也不能有好果子吃。”
胤禛已经昏昏yù睡起来,这几日搬家却确实忙累,只嘴里还是不忘答应:“知道了,放心吧。”
一旁的丫头看见早将窗户下了下来遮住了强烈的光线,屋子里就显出了yīn凉。
权珮就在一旁安静的看起了书。
也许连胤禛自己都没有察觉,他做事总是喜欢跟权珮商量,听权珮的意思,未必是想靠着权珮做什么,只权珮在跟前他就会觉得安心,好似事情也就没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岁月静好,只但愿可以一直这样相伴,不离不弃......
纯亲王福晋向太后递了牌子,很快太后就见了纯亲王福晋。
慈眉善目的太后笑拉着纯亲王福晋的手:“你个老货,这么久了也不来宫中看哀家,不陪哀家说说话,可是将哀家忘了?”
纯亲王福晋连忙道:“哪里的事,只是家里最近事多,实在抽不开身。”
“都这把年纪了,家里还有什么事要你cāo心?”
太后仿若是朝着纯亲王福晋递话一般,纯亲王福晋只要顺着太后说,就能说出自己最想表达的意思。
太后一问,她便用帕子沾眼睛:“唉,这都是命,我那不争气的佛尔衮呀,总叫人有cāo不完的心!”
太后便皱起了眉头微微思索:“佛尔衮怎么了?以前瞧着也挺乖巧的,连皇上都夸赞过的。”
纯亲王福晋便很自然的顺势接着说了起来:“您不知道,他是个调皮的,总喜欢四处晃dàng,也没求他能干出什么大事,只平平妥妥的就好,谁知道出去玩偏偏撞上了另外两个人闹事,他凑到跟前看了看,结果那两个闹事的人一个将一个打死了,被打死的那家人瞧着打死人的那个是个穷光蛋陪不起什么钱,偏偏就扯上了佛尔衮,硬说是佛尔衮杀了人。真的诛心呀!我那佛尔衮虽然调皮但也是个慈善手软的孩子,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