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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帘子,便是有风吹来也纹丝不动。

    大红色的身影缓步走进了胤禛的视线,权珮的手中还捧着几只梅花,像一幅争艳图一般,胤禛有片刻分不清是花美还是人美,他快步走了过去打量着权珮:“没什么事吧。”

    “我无事。”

    丫头们侍候权珮换衣裳,胤禛才觉察出刚才在书房掀起帘子到底冷,他坐在炕上身上搭了个被子:“你也是.......要是有个好歹怎么办.......”

    “我这不是好好的?”

    权珮换了一身家常的衣裳走了出来,笑看着胤禛,胤禛皱眉道:“也是胆子大。”

    权珮垂了眼在炕边坐下,丫头替她脱了鞋子,她便坐到了胤禛身边:“我也怀了身孕了,要是不给惠妃一点颜色,不让她知道疼收敛几分,我只怕没有那么多的精力总是防着她的。”

    胤禛大抵并没有听清楚:“那也不能......”他忽的戛然而止,有些不置信的转头看权珮:“你刚刚说谁有身孕了?!”

    “可不是我么?”

    也不是第一个孩子,但这种无法言明的喜悦却是头一次,他有些紧张的看着权珮:“那就快找太医过来瞧瞧!”

    权珮有些困,便躺了下来:“过几日在找吧,现在时日浅,只怕太医看不出来。”

    胤禛觉得顷刻之间有很多话要跟权珮说,便也依着她躺着:“你不觉得难受?不觉得哪里不舒服么?”

    权珮身上特有的清香萦绕在胤禛周围,胤禛觉得温暖又安心,也只是片刻的时间权珮就睡了过去,胤禛笑了笑,用脸颊蹭了蹭权珮的脸颊,这样真好.......

    大阿哥心疼大福晋,朝着惠妃道:“多大的事情,非得要她去干!要个宫女来不就行了?安排也不安排个机灵些的,到让她受了这样大的罪!”

    儿子为了媳fù跟惠妃吵,惠妃气也不打一处来:“难道我是为了我自己?你说这些话还有没有些良心?!”

    大阿哥冷笑:“难道是我说要您干这些事的?何必在后宫里这样折腾,就急着一手遮天?!她是没生出来儿子,但您也不能这么糟践她,烫伤了别人,妯娌之间以后怎么看她?”

    惠妃气的几乎哭起来:“如今到都成了我的错?!你就只一心护着你这媳fù?眼里哪里有半点我这额娘?”

    有宫女急急忙忙的跑进来:“大福晋见红了!”

    谁能料到了,惠妃原是想着烫伤了权珮和王氏,那么必定会用烫伤yào,时日不深,太医又瞧不出有身孕,若用了烫伤yào必定会跟着流产,这样以来,烫是自己没小心烫的,yào也是正儿八经太医院开的,她即除了心头患还一点都不被人找到把柄,多好的计谋,但偏偏一切都乱了,这事情最终应在了她的儿媳fù身上........

    大阿哥红着眼看着惠妃:“这下好了,她流产了,你安心了!”

    寒冬的夜里刺骨的冷,大阿哥用被子包着颤抖的大福晋抱在怀里:“咱们回,不再这待......”你何必那么傻,为了讨好我额娘,做这样违心的事......

    惠妃跌坐在椅子上,一整夜都没睡着,是报应还是人为?

    过了年天气暖和了不少,权珮算着满了三个月的样子才找了太医看了,果真是怀了孕,这消息便都向德妃等都说了。

    李氏又染了风寒,院子里便连个侍候的人都没有,权珮坐在院外的躺椅上叫了李氏到跟前。

    “眼见着连个侍候的人都没有,你瞧着院子里的哪个丫头合适?”

    李氏抬眼看坐在皮褥上的权珮,权珮闭着眼,早春的阳光照在她身上,仿若是镀上了一层神圣的光泽,看起来遥远又朦胧,有时候连她也看不清,福晋到底是真的贤惠还是装着贤惠,女子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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