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堆烦心事,我相信他也不是故意的,可能他也是心情不好,如果我非要跟他去争,大吵一架,只会让对方觉得更累,只要他别做的太过分,或者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我都是包容的”,连蓁柔柔的笑:“而且穆野对我心存愧疚的很,任何事人让着我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对我凶”。
纪华菲望着自己的好友,感慨,虽然她追逐爱情的过程中是辛苦很多,但至少收获的也比别人都要好。
晚饭后,纪华菲考虑再三最后还是早早回了家,连蓁带着泉泉去看电影。
将近年底的时候,连翼也放寒假了,大年三十那天,连蓁开车去机场接申穆野。
年底的机场接送的人格外多,连蓁比较走运,正好在机场门口找了个停车位,下车往里走时,正好看到里面步履匆匆的走出三个西装笔挺的男子,走在最前面的厉冬森手腕上挂着一件黑色大衣,眉目间冷峻严肃,而他身边之人温文儒雅,器宇不凡,亦是多年不见的沈梓安。
三人一个照面,彼此都是一愣,厉冬森冷硬的五官不自觉的僵了僵,有点不大自然,倒是沈梓安微笑的打了声招呼,“连蓁,这么多年还是跟以前一样漂亮年轻啊”。
“沈学长也是啊”,连蓁淡冷的看了厉冬森眼,然后又看向沈梓安,“刚出差回来”?
“是啊,从上海回来准备过年呢”,沈梓安说话间眉眼间有点疲倦,“你来接人”?
“接我老公”,连蓁坦然的说。
沈梓安点点头,“对了,听说以前大学那伙人在群里说这个月四号大学校友聚会,到时候一起去吧”。
“可能没时间,过完年后我要随我老公孩子去美国看望他亲戚”,连蓁笑笑,“你们玩的开心点”。
“那好吧,再见”,沈梓安点点头,然后和前面一直不发一言的厉冬
森离开,上了路边公司派来接送的车。
连蓁心里一直不大舒服的看着他们离去,刚才她有注意厉冬森,这次竟是看也不看他,是心虚吗,他和申钰铭当初联手做的那些事,申钰铭知道了,他肯定也是知晓了,所以刚才连话也不说,不过他这样的态度让连蓁很反感也很气愤,换成任何一个女人恐怕早就去公司找他大吵一顿煽他几巴掌了,但她从没去过,一来是两人终归曾经爱过,这些年他也是一心一意对自己好过,二来她也不是那种有仇必报的人,她无非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是这种人怎么会连一句道歉都没有。
她越想越气,掏出手机找出厉冬森号码发了条短信过去。
轿车里,厉冬森手机一震,他低头,看到上面“蓁蓁”的短信提醒时,心里微缩,犹豫许久,点开:我真后悔当初会喜欢上你这样一个人。
厉冬森结实的身子再次僵直,心脏滋生出一股闷闷的痛意,他久久盯着那条短信,苦笑,如果说她当初一句爱上的申穆野让他锥心痛骨,那比那句话更痛的也就只有这句话了,还有什么比自己曾经深爱的女人承认后悔爱过他最悲伤的事吗。
沈梓安看着他模样,皱眉道:“冬森,我说句实话,不管怎么说你刚才都不应该是那样的态度,你至少要道个歉”。
“…我永远都说不出口”,厉冬森捏紧手机。
“除非你不为贞尚的未来发展着想了”,沈梓安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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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十三点五分,连蓁站在机场的出口,她等了一阵,好半天才稀稀疏疏的人群里走出一抹醒目英俊的身影,只不过他正低头与身边一名穿着红色空姐制服的女人jiāo谈,女人黑发轻盘,纤细的脖颈处系着一条丝巾,身材高挑,步履优雅xìng感,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面容美艳。
连蓁只觉得眼熟,直到两人走的更近了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