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印象,她挥了挥手,让人把昨晚抓住的人带进来。
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长得挺精神的,还有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两撇小胡子,眼神不停闪烁着。他们身上都带着点伤,显然经过了拷问。
小鱼看见年轻人,惊叫一声,立刻垂下泪来。她对李浅不住磕头,“娘子,都是小鱼的错,与他无关的,求娘子开恩放了他。”
月灵的表情却依然平静如初,仿若根本没看见两人。
看过他们招认的证词,年轻的一个说是家里让带点东西给表妹,却绝口不提两人之间有感情。中年人则说表姐让给表侄女捎个口信,让她别惦记家里。
李浅在宫中惯了的,学得最通的本事就是察言观色,自是能瞧出谁是真情谁是假意。这点小鱼明显比月灵情真,她肯说出自己心意,也足见大胆。
可惜不管谁真谁假,都不是她能管的。她们是宫里人,自然也要jiāo到宫里。
叫人都退出去,接下来的事该由紫衣卫去做,重点是审问那个中年男子,他应该是个关键人物。被他们抓住的也有几个,总该能问出点什么,至于小鱼,要怨就怨她倒霉,不该在这个节骨眼上被抓。若要求情,也只能等哪天进了宫再说。
此事暂时可以不管,她现在最该担心的是月月,也不知那丫头在那儿混的怎么样?
月月混的怎么样?总之一句话:如鱼得水。
有了皇上旨意,凤城侯府的人也不敢招惹她,试问一个二六不懂的疯丫头,谁敢惹啊。至于侯夫人,她倒是想教她点规矩,可跟笨人说话费死劲,你说一,她永远不懂,你说二,她狗屁不知,时间一久她也懒得费那功夫,任她在府里为所yù为了。
她这一大撒手,府里可就llL了套了,那些男的家丁,男的护院,男的少爷们,没有一个没被她荼dú过,大伙深受其害,视她为dú蛇猛兽。到了后来,远远的听见她的声音都吓得抱头鼠窜。
这些人中最惨的是凤城侯,他长相是偏于粗犷的那种,很合月月的心意。
月月一见他就大胆追求,完全把侯夫人当空气。最后硬是把那么注重仪表的人给追疯了。
为了躲过她,他头发也不梳,脸也不洗,每日趿拉着一双鞋,只要听见有人走路的声音就跑。还有侯府好夫人,一听说此事,惊得背过气去三回。
李浅听到紫衣卫的汇报,兴奋地连连抚着肚子大笑,这真是什么仇都替她报了。不过美中不足的是,到现在那个jiān夫都没露面。
她琢磨着死等着肯定不行,说不得要再加一把火。他们只抓住一些小虾米,剩下的大鱼没捞出来,总是不能安心。
但是现在她的身体已容不得她到处乱跑,甚至连过多用心思都不行。齐曦炎瞩她不许再管这事。身体不给力,就算她想管也不行。
第二百九十章 啥都看见了
齐曦炎的伤势时好时坏,有精神就去上上朝,没精神就干脆闷在被窝里睡大觉。满朝文武谁也闹不清他哪天有精神,哪天没精神,每日都过得惊心胆战的,暗自猜测皇上是不是中了邪了。
李浅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虽晓得他装蒜的可能xìng很大,可还是有些担心,每次太医来诊脉都会问上几遍。不过多半情况下老掌院都会自说自词,哭嚎一阵大燕不幸,出了这样的惨事。
再过十来日就是产期,那一走路就颤的老太医几乎天天住在太傅府,还有几个稳婆也随时侯着,一应用具全部准备好了。
宫里特意给选的四个nǎi娘,四个嬷嬷,宫女十二人,也到了府里。都是按大皇子的规制送来的。孩子没出生就已如此,可见皇上对这孩子的宠爱。只是太过喧阄了,让人不舒服,而且一时间她这院子根本住不下,要再僻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