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曾发过誓,若是今生再踏进启王府,她就是齐曦澜的孙子。可现在看来做不做孙子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不做鬼就好。
入夜后的启王府里到处漆黑一片,难得有一两只夜猫子还不肯入睡,也是亮着豆大点的灯,偶尔也能瞧见巡夜的侍卫所打的白纸灯笼。
她来过这里也有几回了,对齐曦澜的住处颇为熟悉,便循着记忆去找那个偏僻小楼。
齐曦澜这人有时候挺奇怪的,偌大的王府有那么多华丽的地方他不住,却偏偏喜欢住个不知拐到哪个犄角旮旯的小楼。要不是她跟他还算熟识,又知道他的怪癖,否则还真难猜到他会住那种地方。
不过住小楼也有住小楼的好处,最起码某个被他勾引过的某个女子的夫君,在找人刺杀他的时候,想找到他的行踪也比较难。
小楼里还亮着灯,隐隐听到有人说话,李浅一个倒挂金钩稳住身形,耳朵紧贴在窗棂上。
里面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道:“吩咐你办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女人道:“当然做好了,管叫以后再没人敢小看咱们。”
李浅听得清楚,男人是齐曦澜,而女人却很像蓝彩蝶。她能得启王jiāo托私事,看来这个花魁很受宠啊。只是他们在说的不敢叫人小看又是什么意思?
实在好奇,便沾了唾液从窗户上捅了个窟窿,向里看去。
这一瞧,不由脸微微一红,卧室里,铺着昂贵白熊皮的地板上,一个美艳的女子浑身的被压在一个男子的身下,娇美的脸微微扭曲,喉咙里发出勾魂而享受的叫声。她的手紧紧掐住身上男子,嘴里含混叫着“澜”。
李浅虽也见识过这种事,可做是一会事亲眼看又是另外一回事,她看得一阵脸红心跳,心道,齐曦澜果然荒唐,大晚上的不睡觉瞎捣弄什么?
齐曦澜穿着一身白色的宽大长袍,底下的衣带解开,露出紫涨狰狞,他凑在那水色dàng漾滑腻娇嫩之处,略微用力抵入,接着一阵猛烈冲刺。
蓝彩蝶的身子被他握住,双腿动弹不得,他身下那物缓慢向前,她扭动着腰想要逃过,却被他往下一拖,轩腰一挺,狠狠地尽根没入。
一波又一波的dàng漾,忽上忽下,此起彼伏,如波浪汹涌般震dàng不已的身影似乎没有任何停歇下来的趋势。女人yín/dàng的叫声频频传来,让人不禁赞叹男人的好体力。许久之后,女子才轻吟一声,面团一样瘫软在地上。
李浅也知道偷窥实在不是君子所为,若是君子想必这时已经跑得远远,到那没人的地方去面红耳赤的平息心中的悸动,顺便再回味一下那妙趣横生的场面是多么充满乐趣。
可惜她不是君子,也不自认不像女人,她一边看,一边喷着鼻血,然后又舍不得离去的继续看。顺便研究一下他们的位置是多么奇特,功夫是多么老道。
也不知过了多久,似早已忘了此来的目的为何,鼻血也不知喷了几升,才听到里面的齐曦澜突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外面那个,究竟看够了没有?”
李浅咳一跳,却听他悠悠地声音又道:“做这事很费体力的,你要再看下去,本王还真不知道能持续多久。”
李浅的反应是直接从房梁上摔下来,若不是身手还不错,这会儿恐怕连脖子都摔断了。她揉揉摔的很像四瓣的屁股,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心道,果然偷窥是要有报应的。
此时此刻换了任何人都该转身就跑的,偷窥让人抓个正着,就是有八张脸都丢尽了。
可惜她是李浅……,从不把脸当回事的李浅,所以她像没事人似的整了整衣服,拍了拍身上的灰,然后对那锁着的房门敲了一下,“有客来了,可以进去吗?”
“进来。”齐曦澜的声音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