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敏感。”他邪魅一笑,抓住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瓣,与她的舌激烈jiāo缠。
只一碰触**又燃了起来,她那里好紧。让他忍心不住想狂暴地占有她,狠狠地蹂躏。心里的怒火并没熄灭,反而因yù火更炙,他又扶起她的小屁股,开始在她体内冲刺,胯间的巨龙几乎完全没入,chā入她的子宫。又完全拔出,不断反复地在她的**里狂chā。
李浅不停地呻吟着,身体摇摆的像风中的柳枝。她的身体几乎被她淘空了,剧烈的冲击让她双膝无力地跪在了地毯上,**被地板挤的变了形。 屁股上也疼痛难忍,那里的伤口应该又裂开了,血丝顺着雪白的臀部滑落,滴在他不断冲刺的男根上,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
看到那血,齐曦炎微怔了怔。动作也明显缓了下来。
他知道她很疼。也顾不得再冲撞,放下她。去拿了yào膏给她涂抹上。
冰凉的yào膏涂抹在她敏感的部位,含着薄荷的yào物刺激得她身体颤抖着缩成一团。下面的穴道也不断收缩着,逐渐成了一条缝隙,只有外翻的一点血ròu红肿的昭示着欢爱的痕迹。她有些羞涩的用腿掩住,最终抱成一个球状,就好像白毛地毯上滚着一个雪球。
所幸那伤口很小,不一会儿血就止住。齐曦炎收起yào盒。
“以后不要逆着朕了。”他说着轻叹一声,伸手去摸她几近虚脱的脸。这张脸白的好像冬天飘落的雪花,还带着丝丝冰意。
“诺。”李浅细小的声音答着。这么疯狂的**,她也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齐曦炎对她的占有yù已到了发疯的地步,看来真的要好好计划一下出走的事,哪怕有一丝的留恋也不能再拖下去了。
从皇上寝宫出来,两条腿都是酸的,尤其是下面的穴道火辣辣的疼,虽然抹了流离国进贡的雪蟾膏,依然觉得很不适。
她一边慢慢地往回走,一边脑中飞速搜索所有认识的人,想着究竟谁能帮到她。
认识的人里,楚天歌是最可靠的,也最有本事,可她怕刚从齐曦炎这儿逃离出来,又进了他的禁锢地,到时肯定是自找苦吃,所以靠他肯定不行。而沈致太老实,付言明绝不会背叛皇上,齐曦澜那丫的也不是什么好货。这么看来,倒没有一个合适的了。
想着想着,突然脑中冒出一张孤冷如狼,纯净如雪的脸。
要论邪门歪道,最多的就是李我了。那小子别看长得一副人模人样,其实内里yīn损着呢。他做事够狠,也够绝,而且总会不经意时拿出一两件让人意想不到的东西,就像个百宝囊一样。
他曾用的那张人皮面具,到现在还躺在她住处的红木匣子里。
这会儿倒可以去跟他讨个主意,或者能弄点假死yào什么的就好了。
想到这儿也不回住处睡觉了,直接拐了个弯去找李我。
李我并没在紫衣卫所,今天不是他轮值,据其他紫衣卫说,首领身体不舒服,好像回住处了。
自当上首领之后,他便不再和紫衣卫们一起住班房,而是住在离紫衣卫所比较远的一个清静小院。这院子原本是齐曦炎给李浅准备的,只是后来又嫌离他寝宫远,还没住进去,就被迫换主了。
李我似乎很乐意住这院子,曾多次向她赞过,说这里环境好,清静。
那个时候她正烦着要住到皇上寝宫附近,见他穷显摆,自然积了满肚子的火。以至于后来她从没到过这里。今天算是第一次上这儿来。
李浅赶到时,发现这院子确实如李我所说的很清静,周围静悄悄的,没半个人影。院子看着也还算宽敞,只是大约年代太久,院墙残缺不全,大门斑斑驳驳的,看起来就像一个已入耄耋之年的老人,随时随刻都可能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