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将养一段时日了。”
李浅心里一暖,其实他对她真的很不错,以他皇帝之尊,能为自己擦伤yào,也算是恩宠了。普天之下也只有自己能有这待遇,恐怕连皇后都享受不了他食指的轻摸。
只是这技术?唉!李浅叹口气,打算咬牙忍了。
擦完yào,齐曦炎又让李浅把地上的月菱纱穿上。
他就是这样的脾气,即使多不喜欢某件事,也绝不会叫人看出来。只是被他踩一脚的纱衣,看起来似乎也没那么高贵了。
跟着他出了暖阁,一面走一面拍着身上的脚印,小路子不知从什么地方转出来,轻声道:“总管,刚才那好戏您可看了?”
李浅睨他一眼,心道,这小子心眼越来越多了,他知道皇上爱看这个,就没让暗卫赶人,否则哪容得付言明他们走到皇上近前?
皇上没在,东西阁里也寂静起来,众人都有默契的等皇上回来,也没人站出来表演。
齐曦炎一出现,西阁里又响起了丝竹之声。
好容易逮到这个可以御前献艺的机会,众娘子都卯足劲把自己压箱底的本事使出来,一时间阁内表演的全是莺莺燕燕的女子。她们一下唱歌、一下跳舞、一下弹琴、一下写诗,甚至把自己在家做好的女红也拿出来给皇上鉴赏。
那边吹拉弹唱响个不停,东阁这边的男人们却愁眉苦脸哀个不停,他们想露个脸都排不上号。跟小女子抢风头实在有**份,可干巴巴坐着,又会丧失表现的大好机会。
第一百三十一章 酒囊饭袋顶个缸百(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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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熊猫装的粉红,谢谢大家。
其实也难怪这些贵公子们会坐立不安,自从朝廷开科取士之后,许多世家子弟都丧失了入朝为官的良机。顶着世家的身份,看着表面虽风光,到底不如有实权的实惠。他们也想做官,可又不愿跟那些寒门子弟挤科举的窄门,当然就算挤也很难挤进去。论刻苦学习的精神,他们怎比得上吃糠窝窝长大的穷书生?
现在康庄大道被堵死了,剩下的独木小桥只能走一些朝廷权贵的路线,而最好的也是最近的一条路,莫过于得到皇上的赏识。
可等了许久,西阁那边都没消停的意思,有些人就坐不住了,三三两两的凑到付言明面前,让他给拿个主意。他是皇上的表弟,皇亲国戚,说句话总是好使的。
付言明刚被善花缠的堵了一肚子气,他本不愿管这事,但也知得罪这些人没好处,便走到齐曦炎面前,一撩袍袖跪下道:“启禀皇上,歌舞表演看久了也乏味,不如举行个对诗比赛,男女各出几人参加可好?”
齐曦炎正觉无趣,这些关在闺阁的娘子们虽也有几分才气,可论歌舞比不上宫中舞姬,论诗词比不上状元、学士,论女红又比不过皇宫的针织宫女,说起来是献艺,其实能拿得出手的也没几个,大多数都是平平。这会儿听付言明说要对诗,甚觉新鲜,当即颔首:“也好,获胜者朕重重有赏。”
李浅听得一咧嘴,恨恨地瞪付言明一眼。心道,她没得罪他吧,没事提什么对诗啊。在这风口浪尖上,墙倒众人推的紧要关头。身为一堵墙的她,再没点诗文底子,还不叫人臊没了?
不过她也深知要论对诗肯定少不了她的。先不说齐曦炎正憋着她的气,就是盛昌公主也不会放任她躲在一边,还有那些唯恐天下不乱,巴不得用她的愚蠢衬托出他们的英明的公子们,这几个人里有百分九十的可能xìng会加上她。与其等着别人点名,倒不如自告奋勇还显得她勇气可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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