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酸又麻。
李浅不是用dú高手,这辈子连dúyào长啥样都没见过,可是她有贵福这个师傅,他师傅又刚好懂点江湖里下三滥的骗人把戏,用来骗聪明人往往会有事半功倍。
人没有不在乎自己生命的,尤其是有钱有势的,更是看重自己的命。见李浅yù走,楚天歌脸色大变,疾呼一声,人已飞出。
“留下解yào来。”
他的动作极快,转眼已到了李浅身前,可还没摸到她半边衣角,就觉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伸手一抓,只抓到一只咬了半个的馒头。
这一瞬间李浅也出手了,一根金线在她手上舞的异常灵活。
楚天歌吃亏吃在没有武器,有好几次都堪堪被金线扫中,那金线极为锋利,在皮肤上轻轻擦过,便流出一丝血珠。
楚天歌越打越吃惊,他没想到这不知是男是女的家伙功夫这么好,真是失算了。
李浅也很吃惊,暗暗咒骂李我误事,居然告诉她楚天歌不会武功,他这样的若不叫会武功,那她就是傻子。
两人打得激烈,楚天歌随处抓起桌椅板凳砸她,皆被金线绞的粉碎。按说屋里这么大动静,门外的属下早就该闯进来了,可这半天都没反应,莫非……
门外突然传来一个敲门声,接着有人问:“大爷,要蓄点茶水吗?”
是李我,李浅一阵欣喜,这家伙果然够意思。
楚天歌也知想擒住她不可能了,放弃抵抗,咬着牙恨声道:“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就是想劫几家富商,弄点钱粮,然后叫你的人安全把我们送出城。”
她还真打得好主意,楚天歌冷嗤,“要劫多少?”
“几百车吧。”
“就这样吗?”
“就这样。”
心里如窝了一团火,却不得不咬牙道:“好吧,我答应你。”
李浅笑成一朵春花,“好,出了城就给你解yào。”
看着她以欢快的姿态跳出门去,楚天歌冷笑连连,暗自思筹等拿了解yào就先杀了她。他堂堂侯爷,何曾受过这种侮辱,不杀了她,难消心头之恨。
※
从牡丹楼出来,李浅依然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她没想到能成功,甚至失败了该怎么脱身都没想过。幸好李我来了,干掉了楚天歌的两个属下,否则这会儿还不一定怎么样呢。
楚天歌不是傻子,只这么威胁未必能叫他就范,等会儿要叫个大夫看看,就会发现他其实没中dú,所以当务之急,还得想法子下贴猛yào。
这么想着,便对李我问:“后面的人都进城了吗?”
“午时已全部进城。”
“好,晚上让他们按原计划行事,另外带一队紫衣卫跟我去趟郡守府。”
“诺。”
楚天歌,管你是什么人,今天遇上我李浅,也该着你倒霉。
……
楚天歌确实觉得自己很倒霉,找了个大夫给他看病,那大夫也不知哪里来的二五眼,居然说他病得无可救yào,好像一时三刻就能咽了气。问他中了什么dú,他也不知道,只摆着手说治不了,治不了。
身上不痛,又不痒,怎么就快死了?
他倒觉得,是那个乌龟王八蛋的小子在故弄玄虚。可大夫说的,又不能全不当回事,毕竟命是自己的。
正犹疑的时候,突然听到屋顶一声冷笑,接着几个身穿府衙兵服的影子从窗户闪入,并很规矩的列成一排。
“楚大少,别来无恙。”
楚天歌一直喜欢别人叫他楚大少,但由这个人嘴里喊出来,他却觉得很是腻味,就像嚼一块肥ròu,吞不下,吐不出。
“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