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个偏远的庄子安置妥当了,改日等我们出去了再好生打算。”
羽衣也不矜持,一把撕下面具,颇有些潇洒的模样:“是,大小姐。”然后看向绿意,“小姐,我就说嘛,大小姐肯定看得出来。”袭绿意不以为意地挥挥手:“那是你学艺不精。”磨蹭着指甲,轻轻呼气,“大姐,你最近小心点,那君婉泪可不是吃素的,据我看,慕守御就差金屋藏娇了。”
诗宛轻笑:“人家是不是金屋藏娇关你什么事,再说了,君婉泪吃什么我还管不着呢。人不犯我,我必不趟浑水。”至于犯不犯人嘛,纯看心情。
“方英早就死了吧。”
“大姐,你不会是未卜先知吧。方英的确是死在大火中了,那慕轩心中有愧,没有查实,真是一群呆头鹅。”
“若是方英还在,不可能这么多年毫无音讯。既然如此,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不必节外生枝了,免得他们怀疑。”
“知道了,既然没事了,大姐,我就先走一步了。”想起了什么,心虚笑笑,想拔腿就跑,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小绿,你知不知道玥儿去哪儿了?”
“呵呵,这个,那个,大姐啊,你也知道,玥儿素来爱好美食,这个嘛,自然是觅食去了。我怎么知道她在哪儿呢。”绝对,绝对不能让大姐知道是她不小心拐玥儿出去的。
似笑非笑地看着绿意,诗宛若有所指道:“是吗?你这是干什么,我不过是随口问问,腿长在玥儿身上,又不需要向你报备。”
“大姐说的是,那我就先行一步了。”
诗宛端坐,失笑,这丫头。
思及今日之事,料那皇帝定会寻个事由,今日之事,既然已经沾了荤腥,恐怕就不好洗去了。且不说这击鼓之事,光是为皇帝应了贤妃的一遭事,费的可不是一点功夫。更何况,自己是正经去给皇后请安的,即是有了刺客,贤妃救驾身亡,自己可是好端端回了王府,若是有心人抓住了端倪,怕是难以善了。再说这皇后今日受了刺激,看样子显然是有些偏激了,还不知会做出何等事情来,吩咐抚月着人盯着那人,倒也是了。
大闹皇宫,就算此次皇帝不予计较,但怕日后翻起旧账。思及绣衣对母亲的一片忠心,不尤地唏嘘,绣衣素来稳重,耳根子却是极软的,即使是为了她,也犯不着在这个时候去触怒龙威,想必在眼底下又是发生了什么好事。虽说她不chā手庵里的事情,但若此事不去计量,难防何时又被蛊惑了去。母亲沉冤未得昭雪,自己也是不好受的。想那祖父母生前对这独女是极尽宠爱,顶顶金贵的千金小姐、大家闺秀,往日的吃穿用度无不是最好的,就算是如今的郡主用度,怕也是不及,何况是其余的闺阁小姐了。
母亲虽然和善,却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落得那般下场,所知之人,不无叹息。京城内初时与目前jiāo好的比不在少数,更不必说当年祖父的亲随弟子们了。
一番思索,诗宛倒安下心来,横竖不过是翻脸,自嘲地笑笑,自从到了这府里,倒是越来越埋了自己的心xìng。若是里面这位爷金屋里藏的娇了安分些,她睁只眼闭只眼也就算了,毕竟不是自己中意的。瞥了眼东院里一个二等丫鬟送上来的莲子汤,一股脑儿都喂了窗外的花草。这般算计岂能瞒得过她,本来若是安分些也就算了,毕竟她也跟不了慕守御多少日子。看这王府父慈子孝,是京城里难得的其乐融融,但凡是大家,这种把戏也少不了哪儿去。
且说另一头,慕守御出了西厢,便有丫鬟上来说是王妃叫他过去。慕守御本就是孝顺之人,何况今日王妃身体抱恙,急切赶过去不说。王妃这头是早得到了消息,宫中之事她管不着,只是见儿子多日流连外所,一回来又是气势汹汹赶往西厢,心中不豫。
王妃劈头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