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石榴见许梦点头之后,才轻叹一口气松开手,继续说道,“明日你可否帮我去买些麝香?我每日都要留在酒馆中给大家讲一个我的故事,酒馆老板就答应每月都会给我些银子,这样我也不必劳累到聂成。”
麝香?那不是堕胎用的吗?许梦有些昏昏眩眩,“难道石榴你和聂成...”
石榴咬牙点了点头。
许梦对此事并没有多大的反映,只是微微点头,“好,我明日就去给你买。”
毕竟这事有关石榴的名节,不可让其余的人知道。只要她快些买回来,也没人知道。
☆、吃味(1)
次日。
许梦借口说初来京城,一定要去逛逛,于是一个人带着石榴给她的银子出了酒馆。
良凡着实不放心她,便悄悄的跟在了她的身后。
许梦在大街上一跳一蹦的走,这里热闹非凡吸引着她的视线,不过还没忘记要给石榴带的麝香。
良凡站在不远处,蹙眉不解,她进yào铺做什么?
从yào铺出来,许梦就没有闲心在多逛,匆匆回了酒馆,见石榴还在台上阐述自己的另一个故事,许梦笑笑,回了自己的房间,还是等晚上再给她。
公子城一人呆在房里显得有些烦闷,在塌上辗转反侧。他总是看到丫头和良凡在一起,对他就是疏离的样子,却跟他打得火热。
想到这里,公子城修长的手紧握成拳咯咯的响,他忍不住咬牙切齿,她可是他的人。
许梦的房门被推开。公子城踱步走进去,却看见许梦趴在檀桌上已经睡着过去,便放轻脚步,没有打算吵醒她。这时他一眼瞥到檀桌上散开的yào,她病了?
走到许梦的身边,她睡得很熟,可当公子城伸手见檀桌上的麝香时,脸色转白,一只手僵在半空很久很久。
许梦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塌上。
她松懈的睁开眼,模模糊糊的视线里有个人影,真像,公子城。
她竟以为自己还未睡醒,翻身继续的睡,谁知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按住肩,人一下子就清醒了。
“许梦,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公子城的目光顿时冰冷如刃。
解释什么?许梦撑着疲倦的身子坐起来,身子酸累得很。这几日直至深夜都还在和石榴彻夜谈心,哪有什么时间让她睡觉。
“解释什么?”许梦有些愣。
然后她看见一向神态自若的公子城,却颤抖着的手,手心摊开那包被她替石榴买来的麝香。
这是堕胎用的麝香。
糟糕。
许梦脸色一寸白,耳畔回响起石榴对她说过的话,于是头一横,硬着头皮咬牙道,“你都看到了,我还要解释什么?”
公子城将她拉近自己,唇风氤氲在她鼻间,人已经被他攥着脖子抵在塌木上。他声音yīn冷下来,“你真是不知好歹。”
☆、吃味(2)
许梦被掐住的脖子使她呼吸紧促起来,他是想掐死自己。许梦只得被迫抬起头迎上公子城的视线。
“你是我的人。”公子城冷冷的瞪着她,一字一顿的陈述着。
他早知不准让她与公子良凡有过多的亲近,可他知她没有谈心的人,迁就着她。
她宁愿把苦事一个人憋在心里,也不愿跟他说。
许梦的脸冷下来,疼得她无力再挣扎,一声也发不出。
这时公子城松开手,新鲜的空间灌进鼻里,许梦大口大口的喘气呼吸。
他真的想掐死她,她又想起第一次遇见公子城的时候,他站在冰冷的月光下拿着那把锋利带血的匕首,那眼yīn霾嗜血般的恐怖。
过了许久,许梦才缓过气来。“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