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意为何。
“记得不记得,与你要和我说的话,有什么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大王喵已经对两章完结不抱希望啦!!!(╰_╯)#(╰_╯)#(╰_╯)#
有很多萌萌奇怪当年魏临为什么要放走魏善~
是这样的,当时老皇帝还没死,但他在魏临和魏善之间举棋不定,所以魏临明知魏善出去了要造反,也要先让他出去,这样对老皇帝来说,魏善就是个反王,他就只剩下魏临一个儿子可以选了,魏临就能取得皇位的正统xìng。
但人算不如天算,很明显,魏临玩脱了→_→
☆、第 148 章
胡维容虽然有些忐忑,但她很好地将这一丝忐忑给掩藏了起来,看上去依旧平静。
“还请殿下听我细细道来。”
“自从先皇去世之后,先皇留下的嫔妃,悉数都被遣往高阳殿颐养天年,我自忖青春年少,不愿就这样虚耗下半生光景,便主动向陛下提出,想充任内宫女史,掌内宫书局,陛下同意了,另赐我先皇昭仪的位分,这样我便可以在藏书阁自由出入。”
不得不说,夏侯渝先前也将胡维容往坏处想,以为她想以色相诱达到什么目的,现在看来,却是自己想错了。
不过夏侯渝面色如常,并无半分尴尬歉意,他对胡维容本来就没什么好印象,自然也不可能因为这番话而改观。
胡维容道:“乙酉宫乱,外面虽然传得沸沸扬扬,但大部分都是道听途说,当年还有许多内情,不足为外人道,先帝甚至不让史官记载在起居注上,而后新帝登基,时过境迁,更没有人去追究,然而我却是当年的亲身经历者之一,这些事情,我借着出入内宫藏书阁的便利,通通都将其记载下来,前因后果,包括宋氏那些人的临终遗言,也无一遗漏。”
说到此处,夏侯渝方有些动容:“你继续说。”
胡维容:“我知道肃王妃在邵州修史的事迹,也知道孔大儒想为女子立传而遍寻史料的事情,在我看来,乙酉宫乱里的这些嫔妃宫女,虽然平生籍籍无名,更无丰功伟绩,别说跟帝王将相相提并论,只怕连稍有名气的文人,也大大不如,然而她们被先皇逼迫走投无路,却有胆量奋起反抗,乃至付出xìng命亦在所不惜,彼此之间的情义,更足以感天动地。”
“当年碍于先皇在位,我等虽内心暗自同情,却不敢出言求情,唯恐触怒先皇,自己xìng命也难保,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赴死,而后新帝登基,更不可能准许这等于先皇名声有碍的内宫秘事流传于世。故而今日趁着肃王殿下来此的机会,我愿将这些东西悉数奉上,以备朝廷修史之用。其中更有一本内宫札记,为我这几年将所见所闻亲笔记下,想必对了解魏国后宫情形,也能派上些用场。”
夏侯渝这才知道自己小看了胡维容,这女人当年从一介地方官的女儿被选入宫,而后又历经两代皇帝,看见魏临执掌大权,就毫不犹豫地倒向他,又借着拥立之功而在后宫继续生存,直至今天。
关于魏临夺宫的那段往事,后来夏侯渝也曾听顾香生提过,隐约知道魏国先帝那道遗诏,其实也脱不开胡维容的手笔。
这女人其实是彻头彻尾的利益主义者,哪边利益大,她就往哪边投靠,但你不能因此说她不对,因为圣人也说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而她最聪明的地方,是她很清楚什么是自己应该做的,什么是不应该做的,像现在,她想让自己脱离魏宫,就不会蠢到利用色相来达到目的,而会选择“投其所好”。
“你很聪明。”夏侯渝看着她道。
胡维容苦笑:“多谢肃王殿下夸奖。”
夏侯渝:“但我有些奇怪,当年你助魏临登上帝位,不可能知道魏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