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乃天理难容。”
“这两人是谁?”永安帝咬牙道。
曲清幽状似为难地看了一眼罗皇后,又看了眼永安帝,没有第一时间说出来。
罗皇后道:“罗曲氏但说无妨,食君之禄,担君之忧。”
“是。”曲清幽这才又道:“此两人……迟疑了一会儿,看了眼不安的赵秩,声音渐大地道:“是大皇子与定阳公主。”
这声音一出,众臣哗然,纷纷不可置信地看着赵秩,定阳公主是其姑姑,两人居然有这肮脏的关系,难怪,难怪上天要震怒,此乃皇家之耻,这等祸端难怪要天谴。
永安帝的震惊用笔墨无法形容,胸口渐渐地泛起熟悉的疼痛,当着众朝臣的面,他又不好伸手捂住胸口,一面是妹妹,一面是亲儿,他们两人怎么乱搞在一起?这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
赵秩脸色苍白又铁青,出列道:“父皇,请别听有心人给儿臣乱戴帽子,儿臣与姑姑又怎会有见不得人的关系?罗皇后与儿臣例来不和,这罗曲氏又是其侄儿媳fù,所说的话又如何当得真?况且这只是罗曲氏的一面之词。”
罗皇后一副不可置信地道:“秩儿,你怎可以说这种话?我虽不是你生母,但也把你当亲儿看待,你去镇守皇陵,我一样心疼不已,数度向皇上为你求情,在场的群臣皆可做证。”
众臣纷纷点头,今年元宵节罗皇后出口为赵秩求情的事情很多人都见着了,那看向赵秩的目光顿时从怀疑变成了指责,即使后母也是母,当场指责母亲是为不孝。
赵秩被罗皇后这一番说词弄得脸色更为惨白。
曲清幽虽然微低头,听着这赵秩的辩白之词,心中叹息,大皇子的辩白在罗皇后精心策划之下只会显得更为苍白与无力。
上方的永安帝一言未发,额上的青筋露出,嘴唇抿得死紧,即使群臣哗然,但是他知道罗皇后并未真的疼爱过秩儿,所以仍存一线希望地开口,“秩儿所言不错,单凭罗曲氏一人难证秩儿与定阳有暧昧关系。”
罗皇后心底一笑,但脸上却是越发的恭敬与痛心疾首,“皇上,若只得臣妾这侄儿媳fù所言,臣妾也不会到皇上面前来揭发此事,毕竟就像皇上所言,此事过于骇人听闻了。但是因天象来向臣妾告知此事的人并非只有罗曲氏一人。”
“还有何人?”永安帝感觉到心中那一线的希望正在破灭,即使是疑问的大喝声,仍带有丝丝地颤音。
“你现在可以出来了。”罗皇后朝殿外喝道。
叶侧妃慢慢地跨过门槛,一步一步地走进金銮殿的中心,她微微斜睨到赵秩那震惊又难看的脸色,心底感到痛快无比,她等着复仇这天已经等了很久,跪下道:“参见皇上。”
“叶侧妃,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罗皇后沉声道。
叶侧妃这才开始把她如何得知赵秩与定阳公主jiān情的事情全抖了出来,然后微一侧眼看了看曲清幽那镇定的面孔,“永安二十年的七夕节那次,不但妾身见到了这丑事,还有定国公世子夫人也在场看到了。当时妾身担心世子夫人会把这件事说出去伤害到大皇子,还恐吓世子夫人不得把皇家丑事诉之于口。现在想来还是妾身的错,若当时就说出来,兴许不会有永安二十年的地龙翻身,那已是上天对赵氏皇族的警告了。”
曲清幽不知道这叶侧妃为什么要出卖自己的丈夫,不过这个女人却是dú辣得很,连永安二十年的地龙翻身也拿出来说事,微一抬头,看到永安帝的脸色比刚才难看十倍,侧耳听到一众朝臣一面倒的讨论声。
“她在说谎,父皇,此事不可信。”赵秩急忙大声地拱手道。
“皇子是妾身的夫君,妾身又怎会害夫君呢?想到这天下黎民百姓都要受此祸事牵连,妾身于心难安,更何况上天已有警